目前网上的流行用语与她往日的语言知识储备有着极大断层,所以她便擅自的给这种新兴方言起名为梗话。
“老子才不稀罕你那什么梗话,跟傻子一样,趁早改了,不然以后不带你吃饭。”
陈夕象早对天真逐渐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有怨言了,这是最后通牒。
“我抗议,你这是无端压迫!”天真嚷嚷起来,她好不容易学的这些流行语,岂能说不用就不用?
“抗议无效,我有一票否决权。”
“你这是大男子主义,是时代糟粕,男人要让着女人!”
“你这个星期都没有饭吃了。”陈夕象的管家方式相当铁腕,吴小芝除外就是了。
天真顿时气馁,“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玩那些烂梗了。”
在人家屋檐下,总归是要低头的。
至此,陈夕象都不知道天真口中的梗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在他看来,就是单纯的疯言疯语。
讲话就能算玩?匪夷所思啊。
他把天真放回衣柜上,带着小狗去接吴小芝放学了。
于菩萨像内,天真哀叹自怜,心情复杂。
这种较廉价的精神食粮,就如香烟一般,有害,具有成瘾性,虽明知对自己不好,但爽啊。
这般情况,就如网上说的“有烟瘾的男人被伴侣逼着戒烟一般”,懂的自然懂。
呸,才不是伴侣!他陈夕象是个自私的愚蠢凡夫俗子,不过是想通过压迫她这种无抵抗力的女性以满足变态癖好罢了!
是这样的!
……
回家路上。
“小芝,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陈夕象神情严肃道。
“什么事?”吴小芝手提小狗,疑惑仰头发问,见陈夕象神情肃穆,便也稍微有些肃穆起来。
陈夕象伸出一根手指道:“这是秘密,要悄悄说。”
“啊。”吴小芝左右看了看,没有可疑人等,而后又看向手中小狗,顿时知道了谁是防备的目标,把小狗丢掉了。
陈夕象点点头,蹲了下来,凑到吴小芝耳边道: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明白了吗?”
“啊?我没有听清楚啊。”吴小芝呆呆道,没有察觉到自己被陈夕象耍了。
“那太可惜了,看来只能我一个人知道了。”陈夕象纯粹闲得慌,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依仗欺负吴小芝呢。
吴小芝陷入自我怀疑,皱着眉头回味陈夕象方才无意义的咕哝声,企图从中读出什么信息。
在一通超脱已知公式的量子波动计算后,吴小芝点了点头,抬头发问,企图确定答案。
“我们今天是不是吃大鹅啊~”
“糟糕咯,你说出来就不能吃咯。”陈夕象摇了摇头,颇可惜。
“啊?”吴小芝一愣,哭着跑回家了。
大鹅……我的大烤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