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雰一夜好眠,而安骆则是一夜无眠。
醒来时,还是维持的睡下去的那个模样。
看了看被压了一晚的胳膊,云雰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抬头,见着安骆神色有些不好,这人难道又没睡好。
这个人,还是这个习惯。
想不通的时候,就整宿不睡。
可即便这样,该怎么的依旧怎么的。
有时候云雰都怀疑,是不是这人用的苦肉计。
若不然,不睡觉能有什么用。
“没睡着?”
“反思自己。对不起,又一次伤了雰儿。”
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只是这人,怕不是还没想清楚。
云雰看着安骆,示意他继续。
因为云雰从眼神中看出来了,没想明白。
“雰儿说的对,是我太小心眼了。”
“就这?”
云雰没记错的话,本打算睡下,被安骆搂在怀里。
心平气和的把事情掰开了说,细细的说了好一通。
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得明白。
哪知安骆想了一夜,最后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终究是错付,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有什么用。
又是对不起,又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可是咱就不该,下次还继续的样子。
简直就是让人哭笑不得。
明白又不改进,那你明白个空气啊。
咱要的不是口头上的明白,而是从心底明白,今后用行动证明,好不好。
“难道为夫,还有什么做错了?”
“那请王爷接着想吧,放开,妾身要起来了。”
“雰儿,娘子,我错了,你说,我改。”
“不,王爷不用改,该改的是妾身。不因为指望王爷,能真正想明白。”
安骆一夜未睡的结果,竟然依旧想不明白。
这个问题,其实云雰也想过。
错了吗?
也不能说错。
毕竟吃醋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错。
但是在安骆身上,可就无限放大了。
因为这不是安骆第一次这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每次都这样反应这么大,迟早会出事的。
该说的,云雰已经说过了。
再说下去,云雰担心自己会说出伤人的话。
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以安骆这死心眼的人,得记一辈子。
所以在云雰已经说不清楚的时候,就不说。
而是让安骆自己看,自己想。
叩叩。
“滚。”
本就心烦的安骆,听到敲门的声音更来气
门口的阿祚,被骂的莫名其妙。
难道,又打搅到王爷和王妃的好事了?
可这都什么时辰了,两位主子能不能收敛些。
大厅里的人,可是等了好些时候,茶水都喝几杯了。
听着声音,阿祚很识趣的退下去了。
至于里面是不是妖精打架,谁知知道呢。
想想也是倒霉,每次都能让自己碰上。
唉。
一次还是别自告奋勇,来喊人了。
“何必拿下人出气,起来了。”
“雰儿,不说清楚,想去哪。”
“安骆,起开。”
云雰看着眼前之人还是想不明白,心里也憋屈的很。
你和他好好说,他不听。
你不说吧,他又要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