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骆见云雰难过的不行,先把人给带出去了。
只是出去没多久后,下人来报,阿秀走了,走的很安详。
听到消息的云雰,终于忍不住趴在安骆怀里哭了。
心太疼了,比当初聂氏走的时候,还疼。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呜呜呜。
云雰忍不住的,放声哭了起来。
不知是为了阿秀,还是因为别的。
命运,总是这样造化弄人。
当初阿秀吃尽了苦头,才熬出头。
可是去了云府,又受了不少的委屈。
也就聂氏走后,才好些。
可这才几年,咋就,就走了。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安骆就说了那么一句后,就只是抱着云雰,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云雰才缓了缓神。
让人把芍药叫过来,想问问清楚。
哭久了,眼睛有些疼。
云雰伸手想去揉揉,却被安骆抢先了一步。
微凉的指尖,与发烫的眼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不要让人去取些茶水过来,润润眼睛。”
“算了,不麻烦了,你先去换身衣衫吧。”
察觉到安骆被自己哭湿了,云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倒是安骆怕云雰听了后又难过,没放下心上。
“无碍,我陪你。”
起身做好,明显哭过的芍药走了进来。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说说阿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是。奴婢前几天回到庄子上的时候,见阿秀姐姐就有些不对劲。可是阿秀姐姐说最近王府事情多,不让往府上传消息。若是奴婢不听,就,就死给奴婢看。奴婢觉着这样不行,就让人给阿祚大人送了口信。”
“送了口信?”
“是的,奴婢让人送了口信。”
“来人,把阿祚给我叫过来。”
“是。”
听到这,安骆可不会觉得是芍药乱说的。
还是直接把人叫过来,问清楚吧。
“阿秀这病,是什么情况?”
“许是当年在陵城的时候,累了身子。日积月累,久而久之身子就差了。再加上夫人去世时,太过忧伤。”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在聂氏过世的那时候,阿秀大病过一场。
后面虽养好了些,可终究是留下了隐患。
而这次病倒,发现的太慢,错过了医治的时机。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芍药,把你刚刚说的话,在说一遍。”
“是。刚刚奴婢说,阿秀姐姐生病的事情,让人传了口信给阿祚大人了。”
“听明白了?”
“当时是有人过来传信,说阿秀那丫头病了。可是属下想着不过是个丫头病了,也太大惊小怪,就没敢去麻烦王妃。”
“本王妃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做决定了?”
“属下。”
见到云雰气的不轻,安骆连忙接过话。
“罚一年月银,若有再犯,今后就不用出现在本王面前了。”
“是。”
阿祚想不明白,不就一个丫头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一点,倒是说谎。
听完消息后,因为一些事给耽搁了一下。
等做完了,就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了。
若不是被叫来问起,还真没想起来有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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