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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从体育馆出来,就直接奔医院而去。
到医院的时候,所有人还都处在兴奋当中,谁也没注意来迟到了的凌晨。
刚才祁老师被推进到X光室去做CT,祁母在外面问起大夫医药费的事。
她还不知道欠了多少。
他们现在虽然没钱,但儿子已经醒过来了,将来终归有办法能还上这笔钱。
可是一问之下,非但没有欠费,余额还有八千多,再一打听才知道,不知道是谁给交了三万五。
祁母连忙询问是谁代缴的,将来好有机会还给他。
可是现场大部分都是接受过祁老师资助的学生,家境能好到哪里去?
哪个学生也不可能轻易拿出三万五,默默的给祁老师交住院费。
要说唯一能这么做的,只有江平了。
恰巧江平也在,祁母拉着拉着江少的手,热泪盈眶的感激,表示将来一定把这笔钱还给他。
江平被憋得面红耳赤,连连否认曾经替祁老师交过钱。
良知告诉他,他不能冒领这份功劳。
虽然三万五千块钱对他来说没什么,可是他的确没这么做过啊。
看他说的那么真挚,祁母也逐渐相信,不是他做的。
可那又是谁主动做了好事不留名?
老人想不通,还是等儿子来处理吧。
凌晨在后面默默看着,没有说话。
他帮助祁老师是出自本心,本来也没想着求名。
他要想成名的话,也不至于整天戴着一副头套了。
这时候,祁老师被推出来,大夫随着也跟着走了出来说:“脑子没有任何损伤,情况非常乐观,去普通病房休养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众人都感到欣慰。
凌晨回到家,简单洗个热水澡,刚刚出来,就听见手机响了。
“风,伴着凌晨的歌声,敲响命运的钟……”
竟然是云翼打过来的。
“你刚才不是委托我找个助理么,我给你物色了一个,是我大学同学的表妹,去年刚刚大学毕业,虽然经验上有所欠缺,但是你不是要便宜的么?
对于你来说,收集一下对手资料,打打下手,足够了。
你看看有时间的话,就面试一下。”
“啊,这么快?”凌晨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可是我也没有经验,该怎么面试?”
“这需要什么经验?怎么选人还不是你说了算?”云翼说:“要是看着顺眼就留下,觉得不行就让她走,就这么简单,你定时间,我让她去找你。”
凌晨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下午六点,蓝山咖啡厅吧,我在四十五号桌等她。”
咖啡厅本来人就少,四十五号桌又在二楼最里面,那个时间段一定没人。
约好地方,就省得留电话了。
让自己一个高中生,去面试一个大学生,想想还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