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彻底发生了转变,跪下堂下的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杨健修。
“你莫要公报私仇,本官一切都是为了履行职责。这一切和本官女儿没有关系!”
“永定王,这狗官草芥人命、勾结山匪、为祸百姓。”虞沉香才不信他的鬼话。
“祐彬。”见虞沉香楞在原地,元祐彬又重复了一遍,“叫我祐彬便好。”
虞沉香嘴巴微张哑口无言,她实在叫不出这羞耻的名字。叫元祐彬的名字,太像在骂别人有病。
也不知道老皇帝怎么想的,给儿子取这种名字。
“要不换一个叫法吧。”
“为何?”
虞沉香灵机一动,提议:“要不还是叫彬彬吧。”
“也好。”
元祐彬转动扳指的手,轻轻攥成了拳,面无表情的脸庞,似乎闪过一丝慌乱。
“彬彬这狗官怎么办?”
“情况属实,应当问斩。”
杨健修跪在地上,朝两人爬了过来。
匍匐在元祐彬脚边,苦苦哀求。
“王爷,属下冤枉啊!”
“本王自会查证。”
“王爷明鉴!这位小姐杀人,乃证据确凿的事情。属下也是爱民心切,尽分内之事。”杨健修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朝元祐彬哭诉,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虞沉香看着狗一样的杨健修,沉默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现在一切确实没有证据,她没办法证明杨健修和那些山贼有所勾结。
更没办法证明那两位姑娘,是被他们说杀。
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和她的猜想。
早知道就应该让湖泊她们晚一些再走,至少可以证明山贼和官府之前有联系。
说再多,不如找到官匪勾结的证据。
“永定王,不要听他胡说,我会找到证据的!”
“彬彬。”
“哈?”虞沉香有些郁闷,她在和元祐彬说正事,这人还在纠结,应该叫他什么。
果然一家子都一样,有病!
“你好生休息,这事我会派人留意。”
现在这情况,虞沉香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一想到那两妹子可能是因为她而死,丝毫没有倦意。
她想借助元祐彬的力量,尽快解决这件事。
可元祐彬的心思似乎不在这里,不时往门口方向看去。
看到慌忙跑进门的侍卫,元祐彬才安心了不少。
“王爷,人带来了。”
“好,带到驿馆。”
虞沉香有些不明所以,呆呆的看着士兵把杨健修押了下去。
元祐彬似乎发现了她的困惑,淡淡道:“天色已晚,明日再说。”
“好吧。”
虞沉香看着瞬间空旷许多的大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一直跟着她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那小女孩呢?”
“那个?”元祐彬被她问的一头雾水,闭眼思考了会说道:“没有小孩。”
没跟她们出来,应该是害怕,又躲回了牢房。
一路小跑到了监牢,从入口慢慢寻到她们呆过的地牢。
众人一番搜索,始终不见女孩的身影。甚至连地牢里的燕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灰溜溜的跟着元祐彬回到驿站,才发现元祐彬早喊了大夫等在那里。
虽然她遭受了一些殴打,但所幸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