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小姐说笑了,既然是诗就各有各的魅力,不过有深有浅而已,何故因为别人闹得自己不开心?家妹人前失礼,冲撞了染小姐,采耳代家妹给染小姐道歉。”
听到这话,孟语嫣更加气愤,自己左右不过是说了个猜测,信与不信都是旁人的事情,结果一个个都九折自己不放,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错。
“你胡说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凭什么给她道歉?我看你是前几日脑子里进了水吧?”
孟语嫣气愤至极,开始口不择言起来,粗鄙至极,让这群想来喜欢围着之乎者也转的大小姐们瞠目结舌。
“胡闹!”
孟安莹此时终于出声,虽说她很喜欢看着孟语嫣抹黑孟采耳,只是她也与孟语嫣不和,再让这疯女人口不择言下来,怕是要殃及自己。
“家妹顽劣,让诸位见笑了,我这就与大姐一起,把她带回家,还望诸位莫怪,改日采耳定然向染小姐和诸位赔罪。”
孟安莹听着这话,就只想着不能让孟采耳一人做了好人,左右将军府的脸面已经丢了,故而也走上千来想着拉走孟语嫣却被一下甩开,跌坐在一旁,孟采耳装作急切的扶起孟安莹,回头看了玉儿一眼。
玉儿立刻心灵神会,搂住孟语嫣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不过就是一个奴婢,你凭什么碰我。”
孟语嫣一边说一遍挣扎,但都无济于事,听了这话,玉儿手上的力加重了几分,捏的孟语嫣疼痛难忍。
玉儿半拖着把孟语嫣弄进了马车里,此时本就不大的马车更是拥挤起来。
如今孟府正是将就嫡庶尊卑的时候孟安莹特意只带了两个人,但孟语嫣依旧是那副做派,足足带了四个人之多,使得原本就不大的马车变的更加拥挤。
两辆马车匆匆赶会了孟府,随行而来的家丁、奴婢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有人向着孟语嫣说话。
虽说孟采耳有权责罚孟语嫣,但同样身为小姐,面子上毕竟是不好看的,故而,孟采耳只是派了人去通知孟中束,而此时的孟语嫣则是幡然醒悟,她丢的可不只是孟采耳的脸面,还有孟府!
一想到父亲的勃然大怒,孟语嫣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想要找生母王氏出出主意。
孟家对待嫡庶想来没有太大的差别,况且无论如何,孟语嫣都是孟府小姐,故而也没有人敢拦住她。
孟语嫣出了前厅就跑了起来,却撞上了匆匆赶来的的孟中束。
“孽女,整个将军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父亲,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不想的,是二姐她联合外人一起欺负女儿,所以女儿才出言不逊的,父亲!”
“够了!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哭哭啼啼,那还有大家小姐的样子,给我进去。”
孟语嫣跟在孟中束的身后进了前厅,看着孟中束坐在上位,自己则是站在正中央,等候发落。
“跪下!”
孟语嫣应声跪下,看得孟采耳和孟安莹心中好生爽利。
“南苑中发生的事情,随行的人说的一清二楚,由不得你诡辩,你推了长姐、诬陷嫡姐,你眼里还有没有孝悌尊卑?是不是连我这个爹你也容不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父亲?”
孟语嫣找不到狡辩的理由,只能重复这一句话,而此时王氏闻声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