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侧首,遵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
那一说道,“我只是惊叹,男人是怎么做到同时在事业和几个女人间穿梭自如的,身体真的不会垮掉吗?”
孔修在遵度身后一步的位置暗戳戳支着耳朵听两人对话,听那一这样说有些疑惑,这是在指谁?台上的那对未婚夫妇?
所以你看的这么认真不是感动于他们的爱情?家族的联姻对象恰好是互相喜欢的人,多圆满的事情啊!
孔修忍不住发问,
“所以这曲家小子并不是他所表现的这样深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一看向孔修,挺斯文一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很符合金牌助理的形象。
那一“唔”了一声,“你问他,他知道。”
那天晚上遵度也是看到了的。
遵度并不搭理孔修,只是说道,“何必管别人如何,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就行。”
那一:……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你脸皮咋那么厚呢,屁股后追着求负责!
“我怕京都那些贵女们吃了我。”
“你会怕?”
“当然!”
孔修:我特么听到了什么?遵爷在求负责?所以那天晚上真的是被这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孔修斯文有理的表面下充满了对那一的求知欲,
“那小姐,那晚遵爷就没有反抗吗?毫无反抗之力?”
不应该呀,早年遵爷年少轻狂时喝醉过酒,但醉酒后的遵爷连孔二孔三两个人联手都近不了身,那小姐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孔修,“中了那种药的人还会抵抗异性的靠近?”
额,虽然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们遵爷可不是一般人,那自制力迄今为止无人能比!”
那一黑眸微瞌,“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儿,全靠自制力抗?既然有过教训了,为什么还不随身备着解药?”
孔修有些心虚的辩解,“解药在我身上来着……”
“那你当时又在哪儿?”
孔修更心虚了,呐呐道:“隔壁房间……”
那一:“咦~你好没用哦。”
连打斗声都听不见。
孔修陷入自闭,这么一说他好像确实很没用的样子...
遵度瞥了一眼孔修捻了捻手指,手有点痒了…再说下去他在小丫头的心目中还有形象吗?
孔修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冲脑门儿!
习惯性的看向遵度背在身后的手。
孔修:!!!
求饶的话脱口而出!
“大佬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在遵爷身边寸步不离!”
大佬求放过!遵爷现在估计正在思考让他去哪儿挖煤矿最好!
虽然他们三人站的位置比较远离人群,大家此时的注意力也都在荣曲两家上,但钟书的视线却一直在遵度身上。
发现遵度像是随意挑了个位置,看似巧合地站在了那一不远处,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钟书也不确定他们之间是不是认识,只是暗自多加留意。
这边那一又好奇地发问,“孔秘书,你周五晚上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