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眼中带着恐惧,颤声道:“我只好开门,然后他就把我揣在地上,用鞭子抽我.......”
说着薛琴似乎情绪奔溃,软.绵绵的坐在地上,哭泣道:“我的命好苦啊......”
“地上凉,赶紧起来。”
顾宝伸手去搀扶她。
却感受到薛琴猛地叫了一声,浑身一阵哆嗦,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
顾宝感觉了不对劲。
薛琴牙关打颤,“厂长,你,你不要碰我,我好疼。”
顾宝赶紧松开,接着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你先坐。”
等到坐下后,顾宝轻声道:“琴姐,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薛琴默默的点头。
“都是他打的?”
顾宝没想到薛琴被家暴到这种程度。
薛琴拿出手绢,抹了抹眼泪,低声道:“从结婚那天就开始打,成婚的当天晚上,他进门就拿着鞭子抽我,我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变.态。”
“好在我没过几天就去读书了。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打死。”
“读书回来后,他还是打我,心情不爽就打我。他性格是扭曲的,好像只有打人才会快乐,所以我就躲着他。没想到这次过年躲了他,开工后,他立即到这里打我。”
顾宝不解道:“好好的,他打你做什么?”
薛琴咬牙切齿道:“因为他不是个男人!除了打我,他什么都做不了!”
顾宝点点头,“贾家是做什么的?很有势力吗?”
“有,他家开着酒厂,县里一曲酒厂就是他家开的。”
顾宝惊讶道:“一曲酒厂是他家开的?”
“嗯。”
薛琴好奇道:“你不知道吗?”
顾宝还真不知道,他只知道一曲酒厂,好像一直是政府所管啊,不然后来设市的时候,怎么能把属于洪城的酒厂弄到市里?
莫非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想到薛琴伤的这么很,顾宝忙起身,说道。
“我不去,过段时间等结痂了,就差不多没事。”薛琴摇摇头。
“这怎么行,你伤的不轻,晚上估计睡觉都没有办法睡。”
顾宝二话不说,硬拉着薛琴,骑着自行车把薛琴送到了医院。
薛琴浑身算是伤痕累累,把女医生都吓了一跳。
“你是她什么人?”
一个女护士从医疗室走了出来,皱眉道:“她浑身都是伤,怎么能把人打成那样?”
“严重吗?”顾宝关心道。
“你说呢?”
女护士没好气的道:“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样可是会把人打死。”
顾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你是她什么人?”女护士又问。
“我是她的邻居,她,她身上的伤是被她老公打的。”
女护士叹了口气,道:“真是苦命的人,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
抬头看他,“需要住院治疗,谁付钱?”
顾宝笑道:“我付。”
女护士诧异道:“你有钱吗?”
她看顾宝年纪轻轻,可不觉得他有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