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湛蓝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啊,如同幽蓝的湖面,既深邃又洁净。
“没有吗?”张湛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气息吐在她脸上,惹的她小脸一红。
“当然没有。”白三七有些慌张的退后一步。
心儿和黎正站在离他们五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两人。
“既然没有,”张湛蓝往前一步,将仍想后退的白三七的手紧紧拉着,然后拉近,再拉近,直到白三七用手抵住他的xiong肌,张湛蓝才作罢又问,
“为何要逃?”
“我......我......”白三七语塞的抬起头,看见张湛蓝那张拿她势在必得的脸咬了咬牙,只觉浑身的气愤无处可泄......
“我是走是留关你什么事啊!”
张湛蓝看着她,深了深眼眸,
“嗯,”白三七看着张湛蓝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但又见他凑近,
“你不是说,我在追你?”
闻言,白三七的脸颊比那新春的红纸还红,刚刚张湛蓝对她说的那句话如同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不停的旋转重播......
你不是说我在追你?你不是说我在追你?你不是说我在追你?
“怎么?敢说不敢认?”
张湛蓝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且颇有一种收都收不住的趋势。
白三七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就要成为这离渊大陆第一个因为尴尬病发而死掉的人。
“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我,我压根就没说过这种话!也,也不知你在哪儿听来的!我跟你说,我就是喜欢这望江里的鱼虾蟹也不会喜欢你!”
“是吗?”
张湛蓝瞬间敛笑,将白三七的手放开,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便离开,黎正见状自然的也跟着离开,只是路过白三七身侧时,猝不及防受了白三七一记狠瞪。
要是眼神能杀人,黎正想,他也许此时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看着张湛蓝走远的背影,白三七几番拿起手中的杂豆,又几番忍耐,才将想拿杂豆扔张湛蓝脸上的欲望压住,将手中的杂豆放下,
“混蛋!”
小声的骂了句后,带着心儿回白府。
这一路上,心儿算是发现了,就是张公子逗得小姐想拿杂豆砸人,但是小姐的心情还是好的~
休息的第二日,白三七拿着杂豆去了马概。
之前是没时间照顾这匹小马,现在她有时间了,便去买了些杂豆给它改善一下伙食,好让它也快些长个。
心儿看着正在吃杂豆的小马,问白三七,“它才这么点,要吃多少顿杂豆才能长的跟别的马一样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马医......”
白三七摸着小马毛茸茸的脑袋回道。这么小的马其实还是挺可爱的,白三七从来没有这样饲养马儿的经历,于是一时间倒是觉得很是新奇。一直东摸摸西摸摸的,摸到肚子下的时候,看见了小马某个部位,白三七满脸疑惑的看着,
“这是什么?是长瘤子了吗?”
“哪?哪儿?”心儿凑近看了眼,“应该是瘤子吧?突的还挺厉害的,这马会不会得病了???”
得病?白三七拧眉,“应该不会吧......府上的马夫呢?”
白三七站起来看了一圈没看见人,才听到心儿说那马夫今儿有事回家去了,明日再回府上来。
她虽然心焦,但是看这马儿能吃能喝的应该也不是什么致命的瘤子,所以还是罢了,明儿去宫里问问宫里的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