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兰川眼瞪得溜圆,“你早知道我学不下去了,怎么不早和我说,你怎么这么坏啊。”贺兰川低下头,手指着头顶,“你看我这几天头发掉得都快秃顶了。”
叶相思抻着脖子往贺兰川头顶看了一眼,“秃吧秃吧,你早秃一天我早甩你一天,然后找萧景云去。人家年轻又貌美,双商都高。”
“哼,可惜你只能做做梦了。”贺兰川双手成爪朝叶相思袭去,叶相思抬腿反抗,一来二去的,擦出火来。叶相思孕期两人是相敬如冰,贺兰川也没有那方面心思,如今体内欢情之火腾地就燃烧起来,他搂着叶相思腰把人压倒,热乎乎的吻就落了下去。
“起来起来。”叶相思手按着贺兰川肩头把人推开,“说话就说话,玩什么动作片,一边去。”
这态度急转直下得也太快了吧。贺兰川咬着唇角,看着叶相思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紧接着眼睛一瞪,“还不起来,重死了。”
“哦。”贺兰川慢慢地挪下去,并且在叶相思的注视下,挪到床边,“相思,你不舒服吗?还是我弄疼你了。”
“我当然不舒服了,虽然出了月子,可身体各个零件,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呢。”叶相思扯着贺兰川脸颊,“臭东西,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我。”
“我的错我的错。”贺兰川懊恼至极,恨不得给自己那里两巴掌,没用的东西,就想着那点儿事儿,该打。“你放心,在你身体恢复以前,我觉得不会乱来。”
“嗯。”叶相思点点头,忽地眼角一转,“要不你还是学习去吧,把多余的精力消散掉,省得你,”叶相思瞟了一眼那里,接下来的舔了下唇角,没说。
“我就是偶尔的冲动。”贺兰川夹着腿,极力掩盖住犯罪证物,细白修长的腿挪下床,竖起两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不轨行为,你别让我去学习了,我实在是学不会,脑袋好疼。”
叶相思噗嗤笑出来,“那你还假模假样地坐了大半个月,行了,别站了,赶紧睡吧。”
贺兰川嘟囔一句,爬上床。可刚要往下躺,叶相思就坐了起来,“我可警告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贺兰川见她一副防贼的模样,也坐了起来,“那我睡次卧去可以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赶你去的。”
“你还真想让我去啊。”
“难道你只是说说而已?”
叶相思一将,贺兰川立刻中招。抱着被子,抓着枕头,穿上拖鞋就往外走,便走便依依不舍地回头,直到挪到了次卧门口,才听到身后的动静。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叶相思微微一笑,下巴朝怀里点了一下,那里是她的被子和枕头,“你晚上还要给阿圆喂奶,还是我去睡次卧吧。”
贺兰川:······
“你说她就这样和我分居了,都两个月了。”阿圆百天时,楚西洲和韩一宁带着阿童木过来,贺兰川以请教厨艺为借口,拉着楚西洲进了厨房,向他吐苦水。“你那会儿有没有这样啊?”
楚西洲恨不得流下两行泪,“你觉得我有机会体会吗?就那个女土匪,月子里还在操心剧组的事儿,我每天既要给儿子喂奶、洗衣服,还要变着花样给她做饭,提醒各种事务,整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有点儿功夫就赶紧睡觉,哪有心情想那些。”楚西洲自从成为韩一宁贤内助后,眼里特别有活儿,拎着刀就把水槽里的鱼收拾了,清洗之后切片,拿葱姜蒜料酒腌上,准备一会儿做溜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