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无意义的争执,叶相思腿疼、头疼,浑身都疼,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听两人三岁小孩争糖吃般地争论,心道与其身心双重受累,不如解放身体的苦刑,她伸开两臂,“喂,你们两个。”
叶相思这辈子还没这么风光过,所到之处,男人议论纷纷,女人艳羡相随,小孩子银铃般地喊着“新娘子,姐姐是新娘子。”
韩一宁、薛冰和齐雅儿回来得早,坐在树下吃冰棍,遥遥地听到小孩子们的笑声,三人抬头望去,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就见贺兰川和萧景云搭轿子抬着叶相思往这边走,这两个人俊美潇洒,难怪跟了一路人。
萧景云垂着头,越走手臂越低。贺兰川道:“喂,你起来点儿,这得保持平衡,别把相思摔了。”他扬起笑脸,人越多、喊得越大声,他心里越美,想着改天一定要再来,给这群心明眼亮的小天使们买糖吃!
“我的天啊,这是闹哪出?”韩一宁爆发出了雷鸣般的笑声,“叶相思,你搞什么?等一下,先别下来,我得拍下来。”
叶相思倨傲地仰起头,一顶平平无奇的遮阳帽生生叫她戴出了英国皇室贵妇的气韵,她拍拍两个“轿夫”的脑袋,萧景云立刻下蹲,贺兰川却有些意犹未尽,伸手扯了扯叶相思风衣后摆。
叶相思双脚着地,微笑着表示感谢,“辛苦了。”
“相思姐不用和我不客气。”萧景云揉着手腕,看一眼贺兰川,越看越讨厌,刚才竟然趁机掐他,卑鄙。
贺兰川心道活该,谁让你来破坏我们亲密接触机会,你下次再这样讨厌,我还掐你,往你脸上掐,哼哼。贺兰川示威完毕,面对叶相思时已切换另一幅嘴脸,“相思,还疼吗?”
“天,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韩一宁勾着叶相思胳膊,“别告诉我你们三个人play去了。哇哦,好open呢。”
薛冰盯着萧景云脸色微变,齐雅儿却笑得前仰后合,“一宁姐,你又拿川哥开玩笑。”
叶相思抓住韩一宁腰,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靠她身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没看老娘腿受伤了吗?快扶我上车,痛死了。”
“相思我扶你。”贺兰川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的机会,结果被叶相思嫌弃地推开,“相思······”
“没事,我来我来。”她虽爱拿两个人开玩笑,可贺兰川一脸“我俩有故事”的表情,却叫她心慌,赶紧把叶相思扶上车,并及时关上车门,“我靠,叶相思,你玩得这么激烈?!你对哪个施暴的时候被揍的?贺兰川吧?人家贺少女要诗词歌赋,你却非要搞动作片,气力不行反而被反击?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你考虑一下以你们俩为原型写一篇,写成啥样姐都拍。”
“滚蛋!”叶相思巴掌快得和风火轮似的往韩一宁身上招呼,“少说没用的,你到底跟没跟楚西洲进行暗示啊?”
“说了啊。”韩一宁双臂搭在叶相思肩头,笑得极其猥琐,“我跟他说我们相思是个水一般的女子,需要有一个山一样的男人来保护她、呵护她、关爱她。”
“这云山雾绕贺兰川能搞明白?你就不能直白点儿?!说我对那方面特别看重?哦,天啊,怎么有你这么一个猪队友。”叶相思感叹,怪不得贺兰川整天跟她诗词歌赋,原来症结在这里,她埋怨地瞪着韩一宁。
“怪我喽?”韩一宁提高嗓门,余光看到窗外情景,捏了把叶相思脸颊,恶劣地道,“好,我没传达到位我有错,可你若有本事表达到位啊?哼,明明是欲女,却还要装玉女,白莲花、绿茶!”她见叶相思头发丝波动,显然进入备战状态,赶紧手指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