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席调离苏州,心里面别说有多快活肆意了,既能把凤策的领地搞的乌烟瘴气,还能全身而退。
岂不是乐哉。
手里面把玩着一个令牌,心里面别说有多得意了,这几日过的都是顺风顺水。
唯一让他郁闷的是,苏州一趟并未得到什么,也并未查出凤策的半点势力,这让他很郁闷。
“王爷,已经备好马车去听戏了。”
凤席点头,起身踏上马车,今日他打算去听戏,好久没去听了。
去了茶楼,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唱着了,听着楼里面戏子的歌声,凤席郁闷的心情好上不少。
眯着眼睛,把玩着手里面的物件。
“苏州现在还是乌烟瘴气的?”
“回王爷,苏州现在封锁消息,倒是不知苏州现在如何。”
凤席冷笑。
“看那个丫头也弄不出来什么,就算她现在管制苏州如何,将来以后,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
毕竟在凤席的认知里,凤策早就快要被自己安插的人弄死了。
又何归来管制一说,现在那里不过就是个烫手山芋,谁还想要接手。
高台上的戏子声婉转凄凉,曈曈哀怨,声音嘁嘁,幽幽怨怨又带着悲凉。
台下的人看的很入迷,表情似乎也跟着一起幽怨哀婉起来。
凤席嗤笑一声,看着台上的戏子不语。
一曲戏完了,完美落幕,凤席拍拍身子离开,。
凤策战死沙场的事情,还没有彻底传开,若是传开了,也不知会有哪出戏会替他这么哀怨悲歌。
若是有,他清河王可一定要好好看一看。
今儿个凤席心情甚好,就慢慢悠悠的渡步回去。
回王府,在回到卧房,刚一躺下了,就感觉这被子里,好像有什么好东西硌得慌。
什么东西?”
凤席扯开被子,在被子底下,就有一摞书信。
看着那书信,凤席感觉心里咯噔一下,拆开那些书信来看,大部分都来自己边疆安插的眼线。
这些信怎么会!凤席大吃一惊,这些书信则么会在这里!
“来人!快来人!”凤席传唤人过来。
“这些书信是从哪里来的!可有人来过本王的卧房!给本王查!”
这些书信,让凤席越发不安,今天的好心情全部曳然而止。
这一天:他都坐在卧房里面来回渡步,莫非是凤策已经抓住了眼线?!
可是那里并未传来任何消息,还是眼线已经被解决,安插的是死士,应当不可能那么轻易暴露。
这一摞摞的书信里,也并非全都是他串通害凤策的书信内容,还有观察军营的书信,杂七杂八。
看来那人并非一手掌握情报。
也不能直接断言他谋害凤策。
这看起来像是警告一样,凤席沉思,这到底是谁,又是谁查出了眼线?!
忐忑不安的感觉,在她的心里面开始翻腾,自己那个弟弟?现在他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件事他更是不知。
更何况那个性子,也不会…
又或者他早就被咬死在郊外了
这一整晚凤席都没有睡好觉,一直都在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