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离这里较远,来来回回也要半月有余。
走之前。明恒。特意写了一封信,告知明姝他们。
现在算一算模糊等收拾的速度,他们也早已经在去了苏州的路上。
阿明姝那边也确实早几天踏上了苏州的路。
们是坐着最快的马车,那些马匹也都是脚程很快的,短短几日都快要到了苏州那里。
明恒和明涛。不急不慢,不急不急,他们父子二人已经好久没这么安静的,待在一起,去的路上相当于游山玩水。
“这几个月里一直在颠沛流离,像这样闲散肆意的游走在街上已经很难得了”
明涛感叹的说道,明恒垂眸,安静的走在明涛的身边。
“父亲身上有伤疤,为何一直不说?”
明涛笑笑:“与你们说干什么,这些伤早已经习惯了也不痛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明恒叹口气,更多的是自责,要是他找一些能查到明涛在哪里,也不至于让他一身伤痕累累。
“父亲的痛也痛在我心里,这些伤疤要是太长时间在身上回落了病根的,去苏州,恒儿给你找郎中医治。”
明涛摆手:“不必破费我就是个糙人,这么多年都这样了,之前也没感觉多大的痛,没必要破费。”
明恒坚持,明涛无奈,答应去苏州之后主动医治。
他们两个人走在山间的山道上,满车行进困难,所幸直接步行上去。
穿过了这里就会到长街,到时候再雇一辆马匹。
原本带着的布匹也带着,实在碍事就卖了去。
卖了不少银子,现在都可以说家产万贯了。
明涛:“姝儿他们的脚程可真快呀,还以为快马加鞭能赶上他们的步伐,谁能想到根本看不到,他们想来也快到了苏州了。”
明恒:“你放心好了,我们快到的时候我也给他们写了一封书信。”
明涛:“你总是这么细心又深怀无意,我看了以后毕竟有很多姑娘要嫁你。”
明恒:“我现在正在年少成亲之事,不着急。”明涛:“真是好一个年少,想当年我和你娘…”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像是回忆起了某个记忆,明涛的眼眶湿润,但又带着明亮和幸福。
明恒沉默,再好的回忆都是当年的事情。
落叶秋黄,最后也不过化为匆匆的记忆,植入心间。
“都是当年之事,不必再提了”
明涛苦笑一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穿过这一片山道,终于看到了人声鼎沸的长街。
他们大概也走了快半个月的时间。
穿过这一片城就到了苏州了。
长街人声鼎沸,也是热闹非凡,他们都有这种热闹现象的声音,早已经熟悉了。
明涛。轻车熟路的钻进了一家酒馆。
那里面的酒香醇厚,他颠沛流离的那些日子常常来这里喝酒。
一进去老板就知道他是老熟客了。
“明兄,还是老三样?”
明涛点头。
“再多上几份,这一回我带了几个兄弟”
那些跟着民航的人受宠若惊,纷纷表示不要和明堂执意,这两天同学明涛请他们吃喝。
“爹让你们吃就吃吧,舟车劳顿你们也辛苦的很。”
那些人这才敢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