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找的他们!”
没等罗健翔把他的疑虑说出口,一个有点儿沧桑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
来者正是骆菲菲的爸爸骆孝天,身边还跟着三五个不同皮肤和装扮的保镖。
紧接着,二十几辆车齐刷刷地停在厂外两边。
“爸爸,难道这是你设的局?还假装给我打电话处理?你这是要干什么?”
骆菲菲跑到最前边,说了一大堆的疑问。
“老板,我们这样做事您还满意吗?”
老炮对着骆孝天低头哈腰,像只摇尾巴的哈巴狗。
“还可以,以后公司的一些外部事务,你来帮着JK办吧。”
骆孝天指着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他的眼睛里满是骆菲菲。
“谢谢老板提携,我们一定好好干!”
老炮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恐怕还是第一次这样跟身价如此高的老板直接对话。
他离开时走路都跳跳蹦蹦的,像只赢了乌龟的灰兔子。
“没错,刘学强可是我在华夏企业的重要人物,竟然给我打辞职报告,你这是想瓦解我吗?”
骆孝天指着刘学强的脑袋,恶狠狠地向天咆哮。
“不是的老板,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骆孝天也不理他,那个叫 JK的青年人直接让人把刘学强带下去。
“年轻人,你很有胆魄嘛,一起喝两杯?”
罗健翔面对这个几乎从天而降的怪老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点头。
圣水市人民法院。
庭审现场,一名年轻的女律师握着身旁被告人的手,给她鼓劲加油。
法官马上要宣判最后的结果了,女被告显得格外紧张。
有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女孩,坐在像姥爷一样的男人怀里,一脸平静的看着被告人。
看被告人的表情,眼中明明有晶莹的东西在涌动,她怜惜地望着女孩,等着法官最后的宣判。
“被告人完全超出保护自己及子女正当防卫的范畴,这是有悖常理的,不属于正当防卫,因此判处被告人十五年有期徒刑。”
法官说完,一锤定音,法庭庭审结束。
女律师和被告人都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旁听席的小女孩哭着喊妈妈,两位老人也哭得瘫倒在地。
“法官,为啥要判十五年呢?比检察院当时公诉的日期还长。”
“怎么?你是在质疑法律,还是在质疑我?”
法官被女律师的无理激怒,反问她。
“被告结婚十多年,一直在忍受着家庭暴力,还受着非人般的待遇……。”
“那她就应该把她的丈夫杀死吗?多狠心的女人才干出这种没人道的事。”
“当时他丈夫拿刀子追砍她,她没命的奔跑,结果肋骨还是被那男人给砍断了几根,这还不算,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还用腰带抽她。”
女律师越说越激动,看样子马上要跳到法官的桌子上似的。
“那是她该打,你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争辩?”
法官说着就要急匆匆地离开,女律师还是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