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向林思婷展示了当前掌握的一些证据。
被检察官重点强调的就是sivan的银行账户,从去年1月份开始每个月都有一笔一百万美元的收入,案发的这个月仍有进账。而他的账户又转给了几个阿根廷、智利、巴西的官员们不菲的金额。而这些官员正好是南美几个矿业开发项目的决定者。
这些就是他们认为的铁证。
两个小时的谈话里,思婷和stan都鲜少言语。法官也并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和他们讨论。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林思婷感到铁证如山,并向她施压,不认罪的话,sivan会出庭作证指控她,那么最后案子判罚最少会是125年!
今天的证据展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她崩溃,让她认罪。
思婷要被带走的时候,用轻柔到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着别人听不懂的方言问了问stan。
“Stan,他们会不会把他牵扯进来?”
有一份文件签的是waiting的英文名,虽然签的姓不是HUO也不是HWANG,但是思婷还是怕他们会从waiting这个名字查到霍亦霆。毕竟sivan是见过霍亦霆的。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不会的。”Stan对思婷的担忧了然于心,在庭警的监视下,他抱了抱林思婷温柔又坚定地回复,拍拍她的后背予以安慰。
林思婷回了监狱就被换了一个囚室。是一个改过了的两人间,厕所也有门了。
思婷躺在床笑到哭起来。
这一定是霍亦霆的安排,她知道!
等到出庭的那天,林思婷很早就起来了。不是紧张的睡不着,思婷困到现在眼皮子还在打架。可是持续低烧一直没有好转。晚睡在床浑身肌肉痛到咬破了嘴皮子都不知道。
囚室里没有镜子,还是室友看到思婷嘴角的血迹思婷才知道。摸一摸自己的嘴巴,居然晚疼得嘴巴都被自己咬得又红又肿的。
今天依旧是封闭庭审,连亲属都不可以进来。
霍亦霆让Stan戴不被发现的可摄录眼镜,在法院的停车场看着整个过程。
显然,昨天的不配合惹怒了法官和检察官。
一整天都在提问回答中度过。思婷被要求站着回答这五年里关于各个地区的各个项目的提问。
检察官的问题简直是故意刁难。
“为什么你把你的商业伙伴称为亲爱的朋友?”
“这个词有没有深层次的含义?”
“你们见过多少次?”
“有没有一起吃过饭?”
“在哪里见面?有没有其他人一起?”
“有没有聘请中间人?”
“如果有中间人帮你们拿下项目你们愿意付多少佣金?”
……
连续一个星期,每天轰炸式提问,一问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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