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怕蛇,第二怕水,第三怕的就是画画。
如果说她的字像小学生刚学会用毛笔写字,那么她的画,就是幼儿园还未入门的小朋友的画。
惨不忍睹。
她果断地、坚决地,拒绝画画。
司马霁见她实在不想画,也不勉强,又想拉着她出去散步。
结果,还没出门,风流子便来了。
昨日一整日,他都没敢来打扰苏夜寒。
今日一早,又听闻沉香她们说,苏夜寒在忙,只是没告诉他,她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他才过来叫苏夜寒去学武。
结果,还没进门,就见到司马霁和苏夜寒在一起。
风流子:……
他不过就是想教苏夜寒学个武而已,咋就这么难?
见到风流子,苏夜寒眼睛一亮,冲司马霁道:“要不,我们去后院习武吧?最近风四叔都有在教我武功,挺好玩的。”
“哦?”司马霁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风流子,“他在教你武功?”
“对呀。”苏夜寒还不知道,司马霁昨儿早上威胁风流子的事。
风流子淡淡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有问题?”
司马霁选择直接无视他,冲苏夜寒道:“好,那本王陪你去。”
风流子:……
三人到后院之后,苏夜寒找了个借口,想要看风流子和司马霁打架。
司马霁不同意,但经不起苏夜寒软磨硬泡,便和风流子动了几招。
但也仅仅是几招,司马霁便不再动手。
风流子还以为他是瞧不起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个劲地挑衅。
苏夜寒却另有打算。
她原本是想借此机会,看看司马霁身子里的那团黑色,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
可看到他和风流子打架,似乎一点异样都没有。
便猜想,那团黑气,多半便是司马霁练习的武功。
可什么武功会是黑色的?
她决定,过后找机会问问风流子,看他能不能知晓一些。
眼下虽然是年关,但依旧还是冬天。
司马霁生病刚好,也不大适宜在房外多呆。
三人在后院待了一会儿,司马霁与苏夜寒便又回房去了。
自打穿越过来,苏夜寒还从来没有这么清闲的时候,因此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司马霁在身边,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做。
“对了,我都回来这么久了,王爷何时带我去见见真好?”苏夜寒道。
“你就那么想见她?”司马霁掀了掀眼帘。
苏夜寒奇道:“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我为何不想见她?”
司马霁便垂下眼帘,“本王去问问。”
“好。”苏夜寒嘴上应着,心里却奇怪,为何见真好还要去问问?
转念一想,或许是他需得征求到真好父母的同意?
如此一想,到也说得通。
便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晚饭过后,司马霁终于走了。
苏夜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真的,陪着司马霁一天,比她去外面做一天的事,还要累。
以后,她绝对不会再让司马霁出去吹冷风。
实在要去……
那就她去吧……
第二日一早,苏夜寒起了个大早,自个儿主动去找了风流子。
学武的过程中,不动声色地询问了,司马霁身子里那团黑色的东西。
风流子却说不清楚。
苏夜寒也没多疑。
午饭过后,她穿戴好一切,带着司马霁前晚给她的千年灵芝,又带了一些礼物,朝着王家大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