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知恩心里对汽车影院的好奇都被刚刚那声嗯给打破了大半，新奇劲一过，玩了一天的倦意就慢慢涌了上来。

等王时言电影过半再看向女孩时，她早已经头靠着窗户安静地睡着了。

王时言轻笑一声，然后收起对电影剧情的关心，缓缓地发动车子继续着回家的路程。

几个小时后，车子慢慢停在了熟悉的地下停车场，关掉已经是最小音量的为了提神的收音机，王时言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颈部肌肉，然后就准备叫起已经睡沉过去的李知恩。

“我们到。。。”

“你能不走吗？”

王时言的话还没说完，睡梦中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恳求。

王时言一愣，准备拍醒李知恩的手也悬在了半空。

李知恩在梦里又梦到了王时言拿出信封的场景，只不过在梦里她不再是那个有着许多考虑的IU，而是那个真真正正的李知恩。

可能是梦里的王时言做出了她希望的选择，女孩的脸上渐渐挂上了一缕笑容。

这一缕笑容落在王时言眼里，却让人莫名有些心疼。

王时言没再叫醒女孩，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变换着复杂的眼神。

“到了吗？”

车里莫名的安静是被揉着眼睛的李知恩打破的。

“对，刚到。”

“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车钥匙给你。”

李知恩并没有接过钥匙。

“这么晚了打车也不方便，你先开回去，我明天叫人去找你拿。”

“那。。。好吧。”

“等等！”

李知恩走到一半突然折返回来，示意王时言按下车窗。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放心吧。”

“对了，去了电视台一定要好好干啊，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说完，李知恩还对王时言点了点头，接着露出了一丝微笑。

和刚刚女孩梦里露出的笑容相比，这两个笑容是那么相同却又那么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