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老头子在骗人了?还是说我孙媳妇无事生非?”
校长,“……”
“那欺负俞同学的是谁?”
“还能是谁?”,祁老爷子冷笑,“我听说她现在可是学校的校霸,只手遮天啊。”
校长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阎琬凝?”
阎琬凝除了刚开开学时候打了几架,之后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和同学们相处也很愉快。
没打人啊。
而且还打俞语兰?
但校长一想到阎琬凝和祁家、和俞语兰的纠葛,就有些明白了。
他也是很无奈啊。
早知道这个校长是夹心饼干,说什么也不做啊。
哎……
校长说道:“阎同学欺凌了俞同学,那俞同学身上有伤吗?”
俞语兰自然只是红着眼眶不说什么,什么都是祁老爷子说的。
“你以为欺凌就只是在身体上吗?心理上的欺凌才是最伤人的!
就是说阎琬凝言语侮辱俞语兰了。
校长,“那请问有证人吗?”
祁老爷子见这个校长这么不上道,还扯上什么证人,脸色很不好看。
以为这是法庭啊?
“我们家语兰身体一直就很柔弱,被人这么言语攻击哪里受的住?!差点就晕倒了,我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闹的太难看,如今只是希望你能把罪魁祸首找出来,给我们语兰一个说法而已,你倒是先把我老头子审上了!”
校长无语。
没看出俞语兰柔弱啊。
不是经常发通告说俞语兰多敬业,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没有个休息的时候,都在拍戏吗?
每天部分白天黑夜都在拍戏还能面色红润有光泽,哪里虚弱了?
好吧,你说你虚弱那你就虚弱吧。
不过你虚弱难道是我们学校的错吗?是学生的错吗?
人家说一两句话就能把你气死了?
而且阎琬凝到底有没有说,他还没有弄清楚呢。
校长扶了扶额,让人去把阎琬凝找来,顺便也找几个目击证人过来。
阎琬凝很快就过来了。
祁老爷子看见阎琬凝双眼冒火。
俞语兰看见阎琬凝,一副怕怕的样子。
校长就问阎琬凝,“阎琬凝,这位俞同学的家长,说你在学校对俞同学进行人身攻击语言伤害,有没有这回事?”
阎琬凝微微有些惊讶,一脸无辜的样子。
“校长,这位俞同学弱柳夫妇姿势诡异,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用五十度角愣是将一杯滚烫的豆浆全泼我身上了,我是有点生气啊,我就说我连打她都是侮辱了我圣洁的双手,这算是侮辱吗?”
校长,“……”
阎琬凝看向俞语兰,“俞同学,原来你这样脆弱啊,那你早说了。”
几个来作证的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阎琬凝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们也听到了。
被豆浆烫的身上都快起泡的人都还没脆弱的说什么。
结果俞语兰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来状告阎琬凝对她进行言语侮辱了。
简直不要太奇葩。
他们以后也不要随便跟俞语兰说话了,免得叶清惠也来告他们。
校长就问其余几个在场的同学是不是这样。
同学们点头如捣蒜。
“就是这样,我们当时都看见了,阎琬凝手背上都被烫起水泡了,可阎琬凝也没给她泼回去啊。”
俞语兰站起来,“我当时不是故意的。”
同学们都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
“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么远的距离那样奇怪的姿势你都能泼到阎琬凝身上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啊,我们都相信你的清白的……”
俞语兰,“……”
简直要被活活气死。
以前有口难言被所有人误会的人是阎琬凝。
而现在,变成她了。
这感觉怎么这么憋屈啊。
俞语兰低着头,“阎琬凝,我们私底下那些事,我也不想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