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连大人这心中所想方到底是为何?莫非是私自用刑的罪过?”他似是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无疑是在无形当中打了他。
瞧见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是知道了,便是直接对着他说到,“臣有罪!臣私自滥用职权,还望恭王恕罪!”说着还不断给他磕头,企图是想要能够绕过自己方罪过。
只是江云霆只是微微够了勾唇,接着便是看向了其他的大臣,“不知道可否还有人有罪?”只是这些人并没有说出任何的话。江云霆见状也只得说,“私通敌国,走私火药,滥用职权,欺压百姓........”他将这些罪臣的罪证一个个都是说了出来。
后大部分的人都是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齐声喊到,“臣有罪!”
原是大片站着的,此时此刻却是黑压压一片跪在了地上。
那先前冷眼旁观的人依旧是冷眼旁观,似乎周边的事情丝毫没有和他有关系。而这个时候,江云霆倒是注意到了这个潮馆。
那潮馆是女子,沧州并非是那种封建的,女子和男子都可同为官员,只是基本上都是男子为官。
江云霆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书大人,不知你认为这些人应当如何处置?”
这些人的目光看向了那一身清冷的女子身上。而这个女子似乎就是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那一个人。
只听那面无神情的女子脱口说出,“既然陛下赐给恭王这般大的职权,向来是知道恭王的能力了。如此问题,恭王理应不该问臣。”
书磐的一番话,自是巧妙的直接避开了这个额话题,而这也是她的一个目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有很多年了,而每次在开始一个任务的时候就是换场面身份,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记忆,就像是她这个人凭空出现,可却又没法让人觉得丝毫的不对。因此也是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应该要做什么才能完成一个任务。渐渐的,她自己就知道这不仅仅是到了时间就结束的,相反还是得陪着攻略的人得到最好的结局。
而攻略的任务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一个叫做江云霆的人,因此在他一出现的时候摆设南海自己了他就是自己要攻略的对象。而在不断地任务当中,她会付出一个代价,若是在这个世界当中死去的话,在现实当中的身体便会一起死亡。以及每一次任务都会忘记曾经的记忆,直到任务结束才会重新有短暂的记忆。
书磐的话倒是勾起江云霆的兴趣,只听见他说,“本王听闻,书大人向来明事理,还是最受百姓喜爱的人,只是不知书大人这深明大义的人,可否为百姓讨一个公道?”
似是会觉得书磐拒绝,便是马上说道,“书大人若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同等于拒绝了百姓?不是吗?”
他的这话说的也是非常的巧妙,等同于让人家无法拒绝。书磐自知自己的目的也已经上来了,便是直接应付到,“既然几位大人所做的这般,那便要受到相同的代价不是吗?按照沧州的律法办不是更好?”虽说这话有一点点是让人觉得恭王江云霆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但却没有任何的有一个人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沧州律法来裁决吧。”后又是看了看这些的大臣,接着便是说道,“若是无事的话,那便退下吧。”
书府
书磐在一听到可以离开之后便是早早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后便是直接回到了府内。将方才在朝堂之上所有的事情尽数都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书言。
书言的身子并不是很好,因此在书磐上任之后便是离职了。
而此时的书言则是在家中闲来无事的拿着毛笔练字,在听到书磐说下的事情之后,他手中的笔停了下来,“这恭王倒是有点意思,去查查恭王的底细,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书言的意思便是,他并不相信传闻的话便是江云霆的全部,而他要的是江云霆全部的消息,他需要知道江云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书磐弯了弯腰,“是。”后便是直接离开了。
她在书府外的时候便是看到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一身墨色衣裳,直直地站在府外,在书磐走进一看,便是看到了站在府外男人的容貌,正是不久前在朝堂之上“争锋相对”过的恭王。
书磐瞧见后便是走了上去,站在江云霆的面前,对着他行了行礼,后便是问道,“不知恭王来我这小府当中可是所谓何事?”
“只是先前对书大人有了一些的兴趣罢了,正巧本王手中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请教一下书大人,不知书大人可愿给本王一个面子?”江云霆又是露出了那狐狸一般的笑容,眼里的精光正是在暴露着此时此刻的他心理在打着什么算盘。
“恭王还是请回吧,如今已然下了朝,若非是有重要事情的话还是莫要再来了。”书磐直接毫不客气就是给拒绝了。
对于书磐的直接拒绝,江云霆倒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后就是对着书磐说道,“本王想让你处理的事情,不过一件小事,对你有利而无害的,如此还是不愿?”
“对于恭王所说的任何一件事情,下官实属是不感兴趣,下官并不想要在朝廷的任何一件事情上争个你死我活。我不过是在这图一个清静罢了。怎么?还是说恭王这是想要逼我?”书磐的语气倒也是有一些的不耐烦了,似乎是真的并不满意于江云霆,这并不难看出来。
只是江云霆还是没有生气,像是根本没有脾气一样。“书大人可知,若是旁人对本王如此说话,可是要脑袋不保了。”
“恭王无非就是想要让我替你铲除这些人罢了,我书虽是在朝廷上任职,但行事极为低调。可恭王理应知道,我书家表面在朝堂上的局势是极为险峻的,可当今圣上及那些歪瓜冬枣心思龌龊的罪臣并未动我书家的原因是为何?不过是因为我书家他们懂不起,我也不屑于在这个纷争当中罢了。”书磐这算是第一次直接爆粗口,也是第一次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