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也想一起？”小白兔眨着最无辜的眼睛，说着最没节操的话，“我都可以。”

“？”

“？？？”

落子语掰下小叶子的手，面无表情地低头吃肉，道：“我就说兔子，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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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落子语打了个饱嗝。

她瘫在椅子上不想动，而许白青则是被人拒绝到伤心，抱着膝盖蹲在角落画圈圈。

小叶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抬手拉了拉落子语的胳膊，“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客厅中央的白墙上，时钟指针已经到了十二点。

杨淮抱着被子从客厅路过，疑惑道：“要回去了吗？可以让司机送你们。”

“嗯……”落子语犹豫着。

“这么晚了，在这里留宿也可以。”余繁锦走过来，踹了一脚杨淮的小腿，后者不明地往旁边躲了躲，疑惑地回过头去与人对视，余繁锦这眼神可算不得友善，今晚也不知道第几次瞪他了，搞得杨淮相当委屈。

一米八的男人抱着被子，下巴都藏在里面，“你今天脾气真大……”

“睡你的觉去！”

轰走了碍事的，余繁锦略带紧张地看向落子语，胖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了个哈欠。

她双脚踩在地面上，椅子往后滑，发出吱呀的声音，站起身来，胖胖的小手往背后一握，跟个老干部一样地转身，“我睡哪儿？”

“客房。”余繁锦立马回答道，“楼上有两间备用的客房，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那里睡。”

“嗯。”

小叶子也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

房间里的被子都铺好了，干干净净的非常整洁。把她送到房门口，余繁锦在外停下，“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提。”

“好。”

“哪里觉得不舒服，也可以同我说。”

“知道了。”

余繁锦看了她一会儿，半晌没有说话，却也不肯离开，在门口磨磨蹭蹭站了半天，实在找不到话了，才侧过身去，“那我走了……”

“嗯。”

余繁锦指着旁边，道：“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嗯。”落子语拉过房门，“拜拜。”

“拜……”门啪地一下关上了。

余繁锦举到一半的手收了回去，低喃回道：“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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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的房间，窗帘拉得紧实。

躺在床上的人身体微微侧着，蜷缩在一起，白色的被褥盖在她的腰下，隐隐有股黑气，萦绕在她的周围。

睡梦中，落子语拧着眉头，仿佛是陷入了噩梦。冷汗从额头慢慢渗出，黑气缠绕下来，想要从中找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