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帆也握紧了鞭炮店老板的手心，“没问题，成交！”

谈好了这笔买卖，高帆拉着马有为就离开了，人群也都四散了去。

热闹的集市中央，卖糖葫芦的，卖烧饼的，叫卖声不断。

马有为把高帆叫到一个一个僻静的饭馆旁，“老弟，我有事请你吃饭！”

“我没钱！”高帆说道。

“我有钱！”马有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你不是说自己没有带钱嘛？”高帆平视着马有为说道。

“刚才是没带钱，现在想起来里兜还有一张一百大圆币。”说着，马有为从衣袖的里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请你吃碗拉面应该不成问题。”

“呵呵，我要吃牛肉面！”高帆笑道。

“吃面就吃面，羊肉面，猪杂面都可以，为什么偏偏吃牛肉面！”马有为问道。

“牛头马面说得就是你这种骗子，劳资今天就是要吃牛肉面！”高帆争执道。

“牛肉面就牛肉面，以后不要再说我是骗子。”马有为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好歹你是个正牌大学生，怎么也说起脏话来。”

高帆听到了马有为的抱怨，回怼了一句，“谁说大学生就不能骂人，就不能说脏话了，那是世俗的偏见。”

马有为也不想争执，看到街道旁边就是一家牛肉馆，走了进去。

高帆和马有为对向坐定。

马有为高声喊道：“老板，两碗牛肉面，弄个花生米，炒盘鸡舌头，再来两瓶老酒。”

很快，店里的老板小跑过来了，“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店里从来就没炒过鸡舌头卖。”

马有为不高兴了，冲着牛肉店的老板，指着高帆说，“我这兄弟不喜欢让人多嘴，一盘鸡舌头可以让多少张嘴不说话！他喜欢，他肯定喜欢吃！”

“老板……这！”牛肉面馆的老板把目光转向了高帆，试图从高帆身上打一个缺口，别人他的朋友瞎闹。

高帆笑了笑，“谁不让我们的马哥说话了，鸡舌头我们就不要了。马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唉，你们不要鸡舌头，我再赠送你们两瓶冷饮！”牛肉店的老板说着就走进了后厨。

后厨的厨子说道：“老板，我当厨师都二十年了，从来都没有炒过一盘鸡舌头，就咱店里的那大盘子，一盘子鸡舌头得杀多少只鸡啊！”

“少废话，就两个捣乱的。等会儿，给他们上牛肉面的时候，送两瓶冷饮过去！”牛肉店的老板端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瓶老酒送了过来。

高帆捏了一个花生米放到嘴里，嚼了嚼，“马哥，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可以说了！”

马有为拿起一瓶老酒，用筷子轻轻一蹩，酒盖飞了出去。

马有为拿起两个塑料杯子，给高帆倒了二两，自己又倒了二两，然后就了个花生米，闷着脖子一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