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吕长青近前到了赵权的身前。
见得吕长青,赵权冷地哼了哼,显是为之前在拍卖时吕家等家族故意哄抬竞价的举止而生气。
“权老,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该不会还在为那些小事而生气吧?”
静默之余,赵权兀地这般说道。
闻言,赵权冷不防地瞪了眼吕长青,说:“吕长青,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谁还不知道你们几个老家伙心里那点歪门邪道?”
“哈哈!”
吕长青大笑出声:“权老,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们都是在公平竞价,何来的歪门邪道?再说了,那一副仕女吹箫图最后还不是没能落到你我的手中。”
听得吕长青这般言语,赵权的眉头凝皱地更为深沉了一些,想了想后,一脸认真地问道:“长青兄,你是不是知道7号贵宾室的人是谁?”
闻言,吕长青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回应说:“权老,你这可就把我给问住了,我并不知道7号贵宾室的人是谁。”
“真不知道?”
赵权觑了觑眼,半信半疑地问了句。
吕长青点了点头,说:“真不知道。”
赵权感慨一叹,道:“原本我以为那一副孤品字画最终会落到我们四大家族的手里,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人到底是谁?竟能拿出一亿六千万来!”
经由赵权这般一说,吕长青的眉头凝皱的稍微深沉了一些。
思衬半响,吕长青朝赵权看了看,饶有深意地说道:“相比于7号贵宾室的人,我更加关注的是肖家的女婿陈修,还有那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人。”
“哦?”
赵权一诧,觑眼瞄了瞄吕长青。
吕长青微微笑了笑,也没拖沓什么,直接说道:“不知权老是否知道,许保良那里已经邀请过陈修去了许家,而且……”
话至此处,吕长青稍微停顿了下,接着方才补充说:“而且两人还去了密室。”
“你说什么?”
赵权在听到吕长青这话后,整个人都变貌失色了起来,神情中的震撼更是来的汹涌无比。
见赵权这般神态表情,吕长青无奈地叹了叹气,再道:“除此外,你难道没发现,姜家的人也跟陈修走的很近,根据我吕家得来的线报,姜家人可是将一套庄园送给了陈修,而且在古玩一条街上,姜家小姐还出资帮陈修买了店面。”
“嗯?”
赵权愣了愣,眉头越发凝皱,沉声道:“长青兄,你的意思是,许家跟姜家都在拉拢陈修那小子?”
对此,吕长青不可置否,轻点了点头说:“不乏这个可能,若是陈修真的能解开密室里的隐秘的话,我吕家也会不予余力地去结交他。”
听得吕长青这一番话语,赵权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
照吕长青所说,除了赵家之外,其他三大家族好像都有意在交好陈修,但赵家这里却与陈修接下了仇怨,甚至于现如今赵家这边正在谋划一场新的比试,为的便是将赵家丢失的颜面给找回来。
但如果这样做的话,赵家与陈修之间的仇隙只怕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