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温柔,轻轻抽取丝绦,轻轻抓她的手。
“我就亲一亲,不干别的。”长琴哄骗似的道。
“你也会喜欢。我会很轻。”
他语气里带着蛊惑,尾音很轻,就像昆仑雪菊茶的余韵,绕耳不绝,却自带钩子,专勾人的心魂。
木南笙按着他的手反被他按着,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轻轻拨开。
她的衣服全是他裁剪的,所以解除起来轻车驾熟。
他修长的手指一捻一挑,就解了。
“长琴,我……”木南笙心里很矛盾,既想满足他,又觉得好像不能这么做。
或者不到这样做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这样。
她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
或者说她在这方面还处于未开发状态,一切都还像个原始人。
而长琴在这方面,正好与她调了个个。
她羞涩得低下头,低头的瞬间,就看到被长琴解锁的一切。
被子已经被他扔到他的床上。
整个空间里,唯一能遮蔽她的就是他。
她猛然起身,抱住他。
“别怕。每天晚上你睡到半夜,都会自己把衣服扯了。我,其实每天都在看。”
他一边安慰,顺势伸手把她挂在肩上的衫子褪去。
然后,她整个人就像一条鱼,被他抱在怀里。
“别怕,我会很轻。”他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埋进她蓬勃的秀发里。
一边闻臭,一边伸手去揽她后背上垂坠的发。
游走的手,轻轻摩挲。
她身子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松软,那种感觉,极度难言。
“暖和吗?”他的手带着太阳般融融的温度,所到之处勾起一阵温热。
“暖和。”她呓语般呢喃。
整个意识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凭着本能说话,本能动作,身子像失去了支撑,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