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的视线几乎立刻就停留在了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嘴里死死地咬着毛巾低声嘶吼的男人身上。
他想也不想,直接来到男人身上,打开自己的针包,直接扎在了男人的麻穴身上,就是之前赵天一体会过的那一个穴位。
男人直接僵住了,固定在了原位。
一直在男人身边的女孩看到张强的动作,忍不住瞪大了眼。
“你是什么人?你做什么呢?哥哥?哥哥,这里有人闯进来.......”
女孩本来想走到张强面前,扯住张强,让张强出去的,可当她看到张强从自己的身上打开了一个针包,然后熟练的拿起银针在他父亲身上扎了几下,以前她和哥哥怎么都掰不开的父亲准备敲地板,试图用这种自残方式对抗另外一种深入骨髓中的痛的手,在张强一针之后,就停止砸地板的父亲,她不说什么了。
她跟一母同胞的哥哥一样聪明,她发现随着张强手中的银针如同跳舞一般,强从从容的扎进叔叔身体的各个穴位,她父亲脸上的表情就逐渐轻松起来,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站到了不远处哥哥的身边,,死死地拉住哥哥的手,认真的看着张强施针。
在施针告一段落,眼前的男人表情平和下来,身体里的疼痛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之后,张强这才伸手搭了这个男人的脉。
等到张强摸清楚了这个男人的脉搏之后,张强叹息了一下,刚才他确实是没问错,鼻尖闻到的那抹腥味,确实是活阎王的蛇毒的腥味。
眼前的男人身体内部已经被活阎王的蛇毒感染的差不多了。
现在这种地步,医院只能检查出来这个男人的血液有异,但是治疗的疫苗什么的,估计是没有了,不,应该是试过但是没有用。
这个男人身上的毒应该是在男人双腿尽断的时候染上的,这种毒剂量掌握的十分的微妙,保持了很好的平衡,既能让人感知到疼痛,又能让这个男人站不起来。
这个人的来历想来不简单啊。
张强认真的摸着脉。
“你身体里的平衡快要被打破了,你自身的免疫力快要投降了,你能感觉得到吧,身体里的疼越发的忍不住,一次比一次难忍,以前用过西药疫苗,也吃过中医开的药,但是只能减缓一阵子身体上的痛楚对吗?”
随着身体里痛感减少,男人有了张口的余地。
“没错,一次比一次疼,就算吃了药,好过一阵子之后,疼痛只会加剧,我甚至觉得自己熬不过下一次了。”
张强在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材魁梧,看的出来即使是腿出现了问题,也保持了很好的锻炼,正是这样的锻炼让这个人挺过了这些。
还有,这个人看上去就是那种长期处在压力和高位中的人,眉头皱的死紧,看上去不到四十。
“现在我给你两个方案,第一个就是跟我回村子,我给你开方子,针灸治疗,大概一个月能治疗完成,之后不论是腿部的复建还是说你身体的锻炼,都需要你自己处理。”
“那第二个呢?”
男孩听说自己的父亲有救,十分着急。
“第二个,就是现在就跟我回村,立马治疗,当然,过程会很痛苦,你身体其实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在治疗中你会很痛,这个只需要一晚上的时间。”
一个月和一晚上的差距,想也知道到底会差多大。
张强到是推荐前者,但是看这个人跟这对双胞胎的表情,似乎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