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南譞自然是没说过的,南譞这人高冷的跟座千年冰山似的,就只对禾若一个人热过。
在禾若出现之前,认识南譞大王的人了都害怕他哪天把自己给冻死。
禾若是个人美嘴很甜的小可爱,她只是单纯地想哄猪哥哥小亥开心。
禾若说:“小亥哥,我家相公肯定是需要你帮助的。主动,你们才会有故事。”
“对!”猪小亥义无反顾地走到了缺口旁边儿去,
“那,大嫂,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啊,我也去了啊。”
“好的,还有花生在呢,不用担心我。”
禾若带着甜甜的笑容冲猪小亥挥了挥手,只听着“咕咚”一声,猪小亥就跳了下去。
花生飘浮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她说:“主人,我终于理解什么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了。”这谎话说的无懈可击。
禾若送了花生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含糖量10个加号:“嘻嘻,花生你不懂的,那不是骗人。生活有时候需要一点点善意的谎言。”
听着开心就好。他也开心,你也开心,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猪小亥这种傻憨憨,他也不会在乎这些话真假与否。
他只当是南譞老大脸皮薄,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这仨人下去了很久都还没有上来。
禾若用石头子在地面上画了大大小小的格子,自己玩跳房子。
花生在空气中飞来飞去地看着。
看了老半天,这位三界第一小百科才终于看明白禾若在干什么。
这位不是在练功,也不是在摆法阵,仅仅是在打发时间的样子。
“主人,你好幼稚。”还有点傻。
这个明显就是街边孩童才会玩的。十岁!不能再多了。
“啊哈,是幼稚了些,不过,做些幼稚的事情,能让自己全神贯注,总好过于发呆胡思乱想。
禾若一个人的时候不想吹奏树叶曲子,曾经的她也能一个人练琴很久很久,可是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大多时候奏乐必有南譞在。
禾若现在执着地认为,音乐是需要有知音和听众的。
演奏者能从听众的表情、神态痴迷程度,判断出自己的演奏是否扎根人心。
禾若不仅可以自己玩跳房子,她小时候还能一个人玩乒乓球,对着墙壁傻傻地打上一天。
禾若还会把皮筋绑在两棵树上自己跳。
孤独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总比跟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应付过场舒服。
或许南譞也是这样吧,曲高和寡,他才会把自己孤立冻僵。
花生突然对禾若说:“主人,我感觉不太对。”
禾若:“怎么了?”
花生说:“他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微弱的动静,可是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了。”
南譞那么强大,他是95星哎,又有两个强大的帮手在,禾若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应付不了。
但是花生能掐会算,它有时候说的太准了,禾若又不得不信。
“花生,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花生飞向那个缺口,她说:“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常,我感受不到这里面有任何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