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傻柱,别在那愣了。”
神医打断赵傻柱和宋春萍二人的对话,朝赵傻柱挥了手:“跟我出来一下。”
宋春萍自己提出还要去别人家窜门,就不多待。
赵傻柱将她送到门口,回屋。
“怎么了神医,你还要继续整那地痞子刘二吗?”
赵傻柱下意识将门关上,带着神医尽了自己的卧室,似乎要跟神医秘密商讨什么重大行动。
神医自觉地坐在赵傻柱卧室内的木椅子上,悠闲地冲了一包茶,才缓缓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药粉。
这次的药粉被包的鼓鼓的,草纸跟上一包药一样,泛着点黄。
“你再去刘二家一次,不过这次可不是洒在床上。”
神医说到一半,语气一顿,有些邪恶地盯着此时一脸懵的赵傻柱。
“不是,这次洒在哪里?你别说话说一半啊!”
赵傻柱看神医的眼神有点吓得慌,医生都喜欢这么阴森森地看人吗?
“这次洒在他们家里。”
“他们家哪里啊?”
赵傻柱有些急躁。
“就他们家。他们家的每一处。”
神医依旧保持着刚刚令人害怕的状态,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摄氏度。
“那这玩意有什么用啊?干嘛那么费劲哪里都洒?”
作为以出卖劳动力为生甚至有着“生命危险”的劳动者,肯定是要搞清楚自己劳动过后能的到什么“回报”吧?
但是神医一副神秘的样子,加上他周围冷飕飕的空气,赵傻柱不敢继续追问下去。
赵傻柱再次来到刘二门口,这次是大白天。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再想象上次一样偷偷溜进去,这难度也太大了。
“要不我光明正大走进去?就当做刘二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刘二关系很好呢,再说了,这刘二也不在家。
“算了算了,再想想办法。”
赵傻柱在刘二家小铁门前踱来踱去。小铁门上了锁,之前溜进去的入口也被成堆的杂物堵住了。
“要不翻墙?”
“这不跟小偷一样嘛!”
赵傻柱自言自语。
正好,刘二跟他那一群好朋友从外面回来,刘二看见一向看不爽的赵傻柱在他家门口鬼鬼祟祟,便开口挖苦道:
“赵傻柱,在我家门口像个扒手一样嘛呢?看上我什么东西了?说出来我送给你呀!”
赵傻柱听这话实在是不爽,但是为了成功完成任务,他忍!
一抬眼,刘二湿漉漉的头发吊着一串串的水珠,赵傻柱目光顺着水滴落在刘二的脖子上。只看见脖子上有着触目惊心的抓痕,再看看胳膊,甚至脸上都有。
赵傻柱有点心虚地扫视他身边的几个人,身上都密密麻麻遍布着鲜红的抓挠伤。
赵傻柱心底划过一丝愧疚,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昨天的“恶行”……
等等,他有什么好愧疚的,是刘二作恶在先,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小伎俩,让他们自食恶果罢了!
“血口喷人好玩吗刘二?我不过就是刚好走到你家门口了,想进去打个招呼而已。”
赵傻柱咽了咽口水,努力故作淡定回应道。
他不敢多说,被这么多“地痞子”盯着,脑子有点发麻,生怕下一秒就说漏嘴。
刘二刚从河里回来,“泡澡”完了之后身上的瘙痒总算是缓解了那么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
“小子,别给我耍花样。”
刘二的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
“你来我这儿干吗?谁信你说是来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