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时间不等人,没有办法,聿芳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快步走到病床边,将床上的女孩剥光,让其只着内衣裤。
白花花,如玉脂般的肤质让聿芳一个女生看了都心猿意马。
她回头看了眼谢老。
老头倒是表现如常,眼底看不出丝毫欲念。
不愧是医界泰斗,眼里只有病患,没有其他,有涵养又有操守。
这一点上她比不过他。
聿芳将心情平复下来,正经开始工作了。
她将布包平铺开来,从中选出一根细细的银针。
银针捻在手里,同时缓慢地注入灵力。
她慢条斯理地做着准备工作,一手捏着银针,一手找准女孩头顶的穴位。
她左手虚托右手,银针缓慢地移到穴位上方。
谢老只见一道残影略过,下一秒,银针已经扎进女孩的神庭穴了。
但是聿芳还没有收手,她捻着极细的银针,将已经深入肉体的针尖又轻轻提拔了出来,但又没有完全拔出,针尖还留在了浅层。她转动针尖方向,上下左右反复多向刺透,逐渐加深。
“苍龟探冷冻,如入土之象,一退三进,钻剔四方。”这是苍龟探穴!
聿芳用这一针法,扎完了女孩胸部以上的穴道的时候,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了。
接着又来到腹部,肚脐眼之上的水分穴。
聿芳将银针斜着刺了进去,然后将针柄缓缓摆动,或左或右,好像手扶船舵以正方向。
“青龙摆尾,如扶船舵,不进不退,一左一右,慢慢拨动。”这是青龙摆尾!
随后谢老又看见聿芳施展了“白虎摇头”、“赤凤迎源”两种扎针手法。
这四中针法都是飞经走气的手法,有通行经气的作用。
谢老认真地看着,止不住地在点头。
原来如此。
近几十年来,现代中医研究者一直想要复兴古时候的诸多针灸之法,却一直不得其法。
其中口诀残缺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另一部分的原因是手法的遗失。
鬼门十七针,针针入死穴。这些死穴,平时若是不小心误针了,会给病人带来极大的麻烦。
但若是像聿芳这样,配合通行经气的手法,就会刚好解决了这一麻烦。
“妙!真是妙啊!”
谢老看的入神,忍不住开始赞扬了。
待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有可能会暴露了自己才疏学浅,他立马换上严肃的表情,说:“咳,还不错!小姑娘有天赋!”
聿芳才没功夫理他呢,六个小时过去了,她才施到第十五针。
针灸需要医者极大的耐心和专注,她专心致志,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
最关键的是,她的灵力快要耗尽了!
施针虽是幌子,但一旦落针,就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病人也会有性命之忧。
六个小时!灵力持续输出!
她一边要仔细地施针,另一边还在与禁制斗智斗勇。
天呐!她简直是太难了!
她施完第十六针,还不死心地看向谢老。
“说真的,最后一针了,我真的不会耍花样的,您请回避好吗?”
谢老现在也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