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几秒,阮单又道,“这小子脑袋还不清楚,师妹,咱们走。”
可以就这样走了吗?
会不会不太好?
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而且这状况也太尴尬了。
“就这小子这模样还想追我们师妹,癞蛤蟆还真想吃天鹅肉啊!”
“可不是。”
年满:“……”
两位师哥也太夸张了些吧!
虽然那人长得确实不大好看,个子也不高,但这比喻会不会有点太伤人了。
“咱们师妹心地善良,不忍说些打击他的话。”
“可不是。”
“平时夸他两句,还真当自己出类拔萃,卓尔不群了。”
“可不就是。”
一旁的年满:“……”
好想说一句,师哥请淡定些。
骆野知道这事儿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一大早他就去了上海,今天上午才赶回来。
听说完这事儿,他立马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许瓒的烧已经退了,只是声音还有些低哑,不过不变的依旧是那冷漠淡然的语气。
“什么事。”
“我刚听说了一件有趣儿的事。”
那男人经常这样,不挂电话也不吭声,他都已经习以为惯了。
“昨儿中午,品管部一小子跑去和年满告白,你知道那小子怎么说的吗?”
“那小子问年满他可不可以追求她,你说是不是有趣儿。”
那小子估计也是第一次追女生,问的这都什么低情商的问题。
“我说,你这闷葫芦的性子真得改改了,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你这样的,话都不吭一声的。”
“还有事?”
得,人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事儿有趣。
“晚上出来喝酒?”
“没空。”
“你能有什么事请?”一个单身男人,明显是借口。
“老爷子叫我回去。”
“那是得去,”骆野悠闲自在的转着宽敞舒适的老板椅,“顺便替我向老爷子问声好。”
“嗯,挂了。”
冷酷无情,生的再好看又如何,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性子,也就年满会喜欢他,偏偏这小子还不知好歹。
*
晚上,年满在洗浴间刷牙。
“哦对了,”余子酱靠在洗浴间的门框边,双手环抱在胸前,“你还没回答我。”
年满吐掉嘴里的漱口水,转头看余子酱,“什么?”
“姚颜还是邵束?”
姚颜还是邵束,她昨晚不是醉后说胡话?
“你不是还喜欢许瓒吧!”
余子酱语气淡淡,“他不是都拒绝你了?”
干嘛又提起这事儿,这段时间她好不容易没再想起了。
“那我也不能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吧!”年满擦掉脸上的水,“我又不是那种滥情的人。”
“没关系啊!”余子酱依旧不以为意,“不是见色起意,那就日久生情呗!”
“你当是拍电视剧?”还日久生情,哪有那么多日久生情。
“艺术源于生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想试,也不要试。
不过最近都怎么了,不是被莫名其妙的问可不可以追求她就是被问要选哪个,难道她的脸上写着‘急需男友’四个字吗?
况且人家还不一定能看得上她呢!
她又不是玛丽莲?梦露,人人都爱,弄得像她很受欢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