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我听说,最近季远之不太安分?”
她僵住,不知所措地瞪着他。
“所以我刚刚就在想,你想跟我和好,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文笙已经退到酒柜前,再无后路。
“想跟我和好,需要你大费周章到我公司来?家里的床不软吗?”
男人的条件已经清晰明了。
季霆渊逼近她的脸,两只手抓着她手腕,整个人压着她紧贴酒柜。
“当时摆这个柜子的时候,我就想,什么时候可以在这柜子边上,狠狠弄你一次,就好像他季远之的东西,替他主人看着。”
文笙绝望,“季霆渊,我求你,求你不要。”
季霆渊看着文笙皮球一般晃动的小脸,笑着低头咬住她精致诱人的锁骨。
男人的声音已然低哑,咬在文笙的耳朵边说:“叫出来,让酒柜听听。”
她来的时候,太阳斜射大厦。等她感觉灵魂渐渐回归身体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地平面。
季霆渊折磨起她来,根本不顾时间地点。
“怎么样?我们这算和好了吧。”
季霆渊的嘴脸越发不要脸起来,她忍不住啐了一口。
“季霆渊,你就是个变态,下流的王八蛋,我今天来这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
文笙说话的时候,什么表情也没有,一个字一个字地,心里越发没有波澜,
“对,记住了,你今天来这就是个错误。”
他整理好了衣物,随手给文笙抛去一条毯子便出去了。
文笙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身体渐渐冰冷,脑子里却是季远之没看见赴约的失望表情。她看向酒柜,每一瓶酒的瓶口都冲着她,让她觉得是无数季远之的眼睛在看着,下一秒就要喷出酒水来洗刷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彻底错过离开的机会了,她没有机会听到季远之说相信他,他会带她走这样的话了。从今以后,她要怎么办呢?一死了之吗?可是她死了,季霆渊既没有得到报应,反而会让季远之在商战中分神吧。
父母会怎么看待她?颜冉呢?他们会因为替她报仇遭到季霆渊非人的对待吗?
想了片刻,她只是喊门外看守的人进来,帮她借一身干净衣服,就吩咐司机带她回别墅。
回去以后,她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挖开了藏手机的那盆绣球花,和上次一样的设计浴室以后,拨通了那个电话。
她该说什么呢?季远之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根本做不了什么。
电话嘟嘟响的几声,是她最难熬的几秒钟。
“喂,远之,是我。今天的事,对不起。”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她紧握电话,一只手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仿佛双方都沉默呼吸了一阵后,她听到那头轻笑的声音。
季霆渊收到司墨白信息后饶有兴趣接起了这通被拦截的电话,听到这女人从未有过的温柔口吻,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笙儿,他就是这么喊你的吧。你今天果然,是因为季远之。”季霆渊的声音听上去像压了子弹的弹夹。
文笙感觉双腿顿时被冻在原地,寒冷的感觉从脚底升上小腿,再冻住了她的肚子、脖子和脸,只剩一块脆弱的声带,连声音都在发颤,“你把他怎么样了?”
“文笙,我什么都没做。但你竟然这么问我,我就非得做点什么不可。”他把电话那头的通道打开,相当于是三人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