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她和季霆渊相安无事的,好好待在家里何苦惹的季霆渊羞辱自己。季霆渊也就算了,他手腕厉害,对季远之有威胁,可容妈算什么啊!
自从来到别墅,就天天对她颐指气使的,横挑鼻子竖挑眼,当初季霆渊和她说好了,这幢别墅给她住,不束缚她自由的。
想到此处,她转脸看着容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先生的女人,就该伺候先生。”容妈十分有理,气势比她不弱。
“谁告诉你我是他女人的,跟他睡了就他女人吗?我告诉你,这别墅还是我住着的,你要么在这屋里听我的,要么滚出去。”文笙把一肚子火气都撒到了容妈身上。
容妈也不是个善茬,“先生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文小姐最好注意点。”
文笙冷哼一声,掐着腰,“我注意什么!你以为谁都喜欢季霆渊那个狗脾气?你自己去问问他,我是怎么跟在他身边,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你有本事让季霆渊现在就把我撵走,不然以后我再嚣张跋扈,你也得给我受着!”
说完,她走回自己卧室,猛地把门摔上了。
容妈许是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还追了过来用力拍门,“文小姐,你出来,你不能这么对我,先生让我来是看着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文笙捂着耳朵也不管用,听着那拍门的声音都觉得烦心。
走进浴室里接了一大盆水。
门外,容妈不住的叫喊,虽然克制,可说出嘴的话已经十分不好听了。
文笙扭开门锁,容妈更嚣张了,“我是从小看着先生长大的……”
不等她说完,文笙兜头一盆凉水浇了下去。
“你……你!”容妈气的全身哆嗦。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再胡搅蛮缠,对我指手画脚,我就把外面酒柜上的红酒泼到你头上!你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吧,你家先生可知道呢,还不滚!”
文笙骂的酣畅淋漓,把门关上,又反锁起来。
倚在门上,怎么想怎么觉得委屈。
哭了好一会儿,她腿都麻了,才从地上起来。
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又把换下来的衣服准备扔进洗衣机里。
可手掌摸在外套口袋,发现里面有张纸条。
上面字迹工整:笙儿,你近况我都知晓,我会想办法救你,万望保重自己。——远之。
文笙有一瞬的呆滞,纸条怎么会在她口袋里?怎么进来的,她怎么没有感觉?
心里一紧,她赶紧开门探头去看。
容妈被她骂的又气又委屈,已经带着佣人都走了,除了外面的安保,别墅屋里这会儿一个人没有。
她又把门关上,紧张着急。
“远之,远之,你竟然还想着我。”
心里百味杂陈,之前三年,她没有季远之的音信,又怕在监狱里季霆渊很好动手,和季霆渊之间没起过太多摩擦,也没想过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