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我来说,除了你,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不能割舍的。”
辛晨的脸紧贴在柏宇的胸前,在柏宇说这番话时,她甚至能感受到柏宇胸腔的震动,那有力的节奏,击打在她的心上。
辛晨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可太满了,溢出来了,浸到脑子了,辛晨的脑子一短路,嘴巴也就不受控制了。
“柏宇,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肯定会被淹死的,不是被你的北极星们吐唾沫淹死,就是被包公判浸猪笼淹死。”
“......睡觉。”
快到五点的时候,柏宇便准备要走了。
辛晨说什么也要起来送他,
“反正我请假了白天有大把的时光睡觉,倒不如现在抓紧时间多多欣赏你的盛世美颜。”
柏宇笑了笑便也随她了,于是整个洗漱过程,都有一位热心观众相随左右。
柏宇挤牙膏的时候,辛晨的嘴角抽了又抽,大多数人都是从末端挤的,少数人从顶端开始挤。
偏柏宇是个另类,他瞅准了牙膏正中间的位置后,从那处挤。
辛晨发现,柏宇有不少小毛病:
闲话莫说,生人勿碰,凡事要居中。
这个居中的意思是呢,得齐齐整整端端正正,歪的,斜的,倒的,偏的,一律看不顺眼。
柏宇的“居中”让辛晨对自己的初吻印象相当深刻。
柏宇的鼻子本就高挺,偏他向辛晨凑过来的时候头也不歪,两人便正面碰撞了。
辛晨还没来得及,感受初吻的甜蜜,先体会了一把,鼻骨受创的痛苦。
柏宇出门前,不忘拉着辛晨两人温存了会,“柏宇你再不走要迟到了。”
辛晨红着脸提醒柏宇。
“再叫一声。”
“柏宇?”
“......嗯。”
不知道是不是辛晨的错觉,怎么觉得柏宇有些失落呢?
在柏宇走后,辛晨一遍遍的回想着刚刚的情景。
突然她灵光一闪,也许,柏宇是想再听一声她昨晚情急之下的那个称呼。
原来,她无意的一句“老公”,却让柏宇当了真,上了心。
辛晨一个人闲来无聊,便去了景区逛逛。
横店不愧是度假胜地,来往的游人络绎不绝。
辛晨买了好些小玩意,看到冰糖葫芦时没忍住也买了一串,却不想听到有个甜美的女声叫住了她,
“姐姐你好,我叫沈相宜,你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一起去柏宇的戏当群演呢。你演的真好。”
辛晨看到这个女孩时眼前一亮,青春活力,亭亭玉立。
两人交谈一番后,辛晨才知道沈相宜是电影学院的应届毕业生,经熟人介绍来试戏的。
辛晨性格内敛,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准备走了。
倒是小姑娘自来熟说了不少心底话,
“我想去锦泰公司,他们资源好。可是新人太多了竞争激烈,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运气呢。”
辛晨在横店的这几日,柏宇无论多忙多累,晚上都会偷溜出来陪陪她。
辛晨回D市的前一晚,柏宇还特意开车带她出去兜风了。
郊外的夜景很美,一樽明月照沟渠,几颗星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辛晨蓦地想起,柏宇第一次带她去农家乐山顶的那个傍晚,那天柏宇一反常态的别扭,让她反反复复的掷了半个小时的筶。
临走前,还神秘的从庙里的主持那里求了一个香囊。
辛晨当时远远的看着,柏宇写了一张小纸条放进了香囊里,再把香囊挂到庙前的那颗百年松树上。
那颗老树,挂了满满一树的香囊,香囊里,装着沉甸甸的愿望。
辛晨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天柏宇一脸虔诚的,挂香囊的一幕,
“柏宇,那次你在山顶上,许了什么愿望啊?实现了吗?”
“嗯,下次带你去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