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稚?”
田晨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自己挨的师父这一通臭骂,追究起来这女人也有责任。
“师父你没有算错?”
风凌月出来了,站在自家竹楼举目远眺,看见了对面山崖的田晨独自一人乖乖的跪在那里。
说到底风凌月也还是个女人,这田晨苦肉计一施这女人就免不了会心软,几次张口想要叫他回来,但几次张口却化成了一声长叹。
田晨在风凌月的眼里就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是值得她花心思与时间去调教的弟子。
从一个外门弟子一下子成了内门的小师叔,这种一登天的事放在谁身谁不飘起来?
这晨儿就是有点飘了,不然这次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风凌月突然想到了秦飞扬,此子说起来智慧根骨悟性无一不都是之算,只可惜有了秦宵那么一个爷爷,对他从小溺爱骄纵让他给长歪了。
不然以他的天资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被所有人憎恨唾弃。
想到秦飞扬再看山崖的田晨,如今的晨儿有了自己这个师父,成了内门里的小师叔,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跟当年的秦飞扬又是何其的相似。
不行,自己觉不能让晨儿这颗好苗子也长歪了。
于是一个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计划就这样在风凌月的脑中渐渐成形……
翠云峰秦飞扬看着秦宵的背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秦飞扬问道:“老家伙,小爷这次是不是又让你失望了?”
秦宵笑道:“以后要是有什么底牌就第一时间拿出来,像今天这样你既然知道吴鸿好酒,用酒能摆平他,那就应该第一时间拿出来。
今日也是爷爷在你身后,不然像你今天这种做法,还没等你提到一个酒字早就身首异处了。”
“老头子,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你是说你的实力不如人?老是被人以势压你,让你觉的很没面子?没关系你才多大?如今底子打的又好,只要有爷爷你还怕你成不了高手?如今你既然不想再与神剑宗有任何瓜葛,放心爷爷教你的保证跟神剑宗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再说了就神剑宗的这些破烂爷爷也看不啊!”
秦飞扬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这下秦宵有些疑惑了,问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是想说什么?”
“小爷想说周围的那些人,人人见我都跟见了瘟神似的都狠不得我死,这让你这个长老当的是不是有些太抬不起头了。”
秦宵哈哈一笑:“你觉的老子会在呼那些蝼蚁的想法吗?要不是你爹娘在这儿,你觉的老子会窝在这个破地方?”
“有件事小爷很奇怪啊!既然你这老头子都这么牛批,我爹娘为什么还要来这神剑宗啊!”
“唉!一言难尽。以你小子的实力,现在还不配知道。”
“切!不就是咱们家是修魔的吗?来这卧底来了吧?就这破事谁想知道。”
“你小子知道个屁。不过你小子既然能看出老夫的路数到是难得啊!”
秦飞扬翻了个白眼,天魔之泪,神魔归宗,这几乎就已经是在脸写着一个大大的魔字了啊!这都猜不出你老的路数,那小爷的脑袋就是真被门给夹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小红便迫不及待凑来献宝。
一堆破烂,到是当中的颗珠子引起了秦飞扬注意。
“哪来的?”
“从聂家人身捡的啊!主人难道忘了小红的本事?”
“我是说这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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