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渠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可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他本能得觉察到了一丝危机,他阴沉着脸,拨通了数个他藏在通讯簿深处,直到今日,方才启用的电话号码。
而此时的天河市内,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而周敬擦了擦手,背后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一栋不怎么起眼的建筑,正散发着阵阵焦臭的气息。
“龙主,根据这次拷问我们所得的信息,陈通渠就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这是他位于佳庆区的住处地址,需要我们带人将之铲平吗?”
周敬摇了摇头说:“不必了,陈通渠还有三处据点在天河市,你们带人将他彻底毁去,至于这个地方,我会亲自去。”
另一个传令官上前说:“禀告龙主,此次据点内共有三十七人,皆已击毙,有一人没有来得及封锁,他冒死打了一通电话给陈通渠,陈通渠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动向了。”
周敬目光闪烁,他想起那个负责人哪怕冒着暴露自己位置的风险也要打电话给陈通渠的样子,他不由得说:“各为其主,是条汉子,给他留条全尸。”
忠诚,只是愚忠!
只是世上就连愚忠的人都难以找到几个了!
几个部下给周敬推来了一辆摩托车,周敬快速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一天,陈通渠手下的黑恶势力,受到了灭顶之灾!
镇守在天河市外的五千战奴被紧急调动进入了天河市,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瞧瞧周敬这小子干的好事!”黄定国看着孔成仁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档案,刚看完,他喊一旁的警卫员说:“去给我把我上好的那坛白酒拿来,痛快啊!值得浮一大白!”
孔成仁看他一副说风凉话的模样。
“五千战奴入城,在警察局门口把一个小混混的头扯了下来,把一个据点里的所有人都杀了一干二净,不**何活口,你管这叫痛快?!这叫草菅人命,叫违法乱纪!”孔成仁大声说道。
黄定国笑着说:“那这个小混混该不该死呢?放高利贷,逼得无数家庭家破人亡,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
逼良为娼,甚至打断被拐孩子的腿,让他们要饭创收,让父子母女骨肉断绝!这种人间渣滓还活在世上,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黄定国一拍桌子,家里桌上的盆栽硬生生被震落地面,碎了一地!
“杀该杀之人,痛快!这三十七个小混混,每一个身上的罪行均是罄竹难书!杀!该杀!”警卫员已经把酒壶拿了进来。
黄定国灌了一大口,将酒壶一拍。
“成仁,华国这些年来,发展得也快,但有些东西有些人也悄悄抬头了,在我们那时候开疆辟土的时候,这些人统统都该死!换了我当场就杀了!甚至不用阿敬出手!”
“而且上头已经授意了,周敬的身份很特殊,正好借他之手,扫荡天河市的内患!”
周敬做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甚至无形之中,帮了黄定国一把!
黄定国站在自家的书房,看着孔成仁心有不甘地离开。
他冷笑了一声,他怎么会不知道孔成仁的小心思。
“我们这一代全部老了,华国的未来是属于这些年轻人的。”黄定国孤独地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左右空无一人。
“但我们这把老骨头还在,就会替你们年轻人撑起半边天,我们不倒下,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你们!”
“杀!给我杀!杀天下该杀之人!杀出一片天!再好不过!老子戎马一生,老了在这儿憋屈受堵,小子你可别让老子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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