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战争缘起(2 / 2)deer呦呦鹿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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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缺少地方,她一来就占用了最好的,条件也不比家里,那是肯定的啊,虽然都是硬邦邦的床,在宫里好歹能多铺两层。

要是可以,她愿意来这吗?还不是情非得以。

越昭走到桌子旁边,倒了杯水,咕咕地喝完。

等边境安稳了,退敌了,她绝不多留,一刻也不会,谁稀罕啊!

没消停多会儿,烦人精齐枭又杀了回来。

越昭长叹一口气,虽然不想看见他,却还是得问上一句:“将军还有何事?”

齐枭也不客气,直接坐到越昭旁边,看见桌上有杯现成的水,端起一饮而尽。

刚才和那姓温的说了那么久,愣是像对牛弹琴,任凭自己怎么说,他就是不听。

关键是出了这营帐,他态度就完全转变了,自己说一句他就能回嘴十句,一点也没了之前温文尔雅的样子。

在越昭面前的样子分明就是装的,那个伶牙俐齿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要不是有情报,或许自己非得把那姓温的逼走。

越昭看了眼杯子,终归没说话,都喝完了,再说有什么用呢。

军人本就不拘小节,她已经被说的很矫情了,不能再让他挑毛病了。

她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此刻还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多巴结巴结领主好了。

越昭将空了的杯子蓄满水,推到齐枭面前,等人家平复好情绪了,也就会跟她说了。

齐枭还是知道什么更重要,此刻没工夫理那姓温的。

“派出去的人方才来了消息。”齐枭侧着身子,正面越昭,见对方立刻严肃起来,继续道,“敌营此刻内部空虚,上次我方杀了一些,他们还没等来援军,我想我们可以趁机将其赶回北楚,实在不行,就一网打尽。”

越昭听完齐枭简短的话语,皱起眉头,原来真的是出了问题,所以他们才能安详这么久。

“可知为何会这样?”齐枭的提议未尝不可,只是还需弄清实情。否则没了这一波还会有下一波。

“之前要求的谈和,其实是其他几位皇子联合起来散布的谣言,”齐枭自己都不敢信自己担心了那么久的事竟然是谣言。

继续说:“楚国皇帝认为楚北冥擅自做主,本就不受宠的他被要求归还虎符,但皇子对楚北冥依旧忌惮,封了楚王与楚北冥之间的消息,以致楚北冥接收不到圣令,就迟迟未交还虎符,楚王不清楚缘由,以为楚北冥不受控了,便下旨革了楚北冥的军职。”

齐枭有短暂的停留,见越昭听的很认真,以为她会有问题要问,结果等了几秒都没等来对方的问题。

齐枭只好把最后一点说完:“三位皇子从中作梗,在圣旨下达后,铲除楚北冥,回去就对楚王说楚北冥不从,誓死不交虎符,还欲杀害宣旨的人,将士们齐心协力误杀了楚北冥,夺回军权。”

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没想到这么久的敌人就这么没了。

其实他还是很敬佩楚北冥的,虽然没见过,对方却不忍赶尽杀绝,据说还曾想要向楚王求情放弃攻打中越。

可惜了,只怪他生错了地方,皇子之间的争端从来就没有休止…

齐枭突然看了眼越昭,又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不对,还是有例外的,不是所有人都有心做皇帝。

当然也就他们这个国家,有一些些例外,两个皇子不继承皇位,要一个公主上。

“这楚北冥是何许人也?竟引得三位皇子一起对付他,楚王又没老糊涂,不会对其中的缘由起疑?”

越昭有问题,只是她习惯了等对方说完,一起问。

“是个可敬的对手。”齐枭发出惋惜。

看了眼越昭,注意到对方漠然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和她问的扯不上半点关系。

干咳了两声,回答她的问题:“是北楚最小的一个皇子,皇位虽与他无关,可他为人大义,经年为百姓着想,军事上也有不小成就,因此成了皇族忌惮的人。”

“你是没听到楚国的民声,楚北冥的名声都要大过楚王,甚至楚国有些地方的百姓还特意为楚北冥塑了像,这可是楚王都不曾有的待遇。”

谈及此,齐枭都不免惊叹,这些事他很久以前就有耳闻,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去看上一看,两国就成了今天这局面。

越昭可以明白皇子和楚帝的行为,所以这场战争另一个目的可能只是为了除掉楚北冥?

中越可能只是楚国争权的牺牲品,只是没想到上任皇帝那么不中用,轻轻松松就被打的屁滚尿流,以死谢罪。

越昭的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无论如何,他们把一个国家拿来做争夺权利的牺牲品这件事都不可原谅。

这个国家都成什么样了?城外的人往城内挤,里里外外没有食物,缺少住处,都过成了以药为食的日子……

她不相信楚北冥有那么大的成就就不知道收敛锋芒?明知这场战争因他而起而他依旧选择了执行这项命令。

所以原主的父皇只是一头替罪羊,人家随便找个理由就让他背负了亡国之君的罪名?

“越昭!”

齐枭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维。

紧握的手被对方强制掰开,越昭才注意到她的指甲太久没修剪了。

手心竟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血量不大,但却刺眼。

越昭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疼,反而觉得好笑。

这原主果真细皮嫩肉,这么久的军旅生活也没把这双手养糙。

“你在想什么?”齐枭眉头紧皱,看着手中流血的手,他手糙,不敢碰,怕弄疼她。

越昭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人,她能说吗?这个人方才还说人家是个可敬的对手,要现在告诉他这场战争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他会怎么样?

“你等着,我去叫军医。”齐枭松开手,匆忙冲出营帐。

越昭看着手中的鲜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她只是个外来人啊。

是情感的自然流露吗?还是因为寄宿在原主的身体,受机体影响?

莫名的那颗久经商场练就的一颗铁石心肠竟然这么容易情绪化。

越昭笑了笑,好像也不对,现在这颗心是原主的,她唯一有的只是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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