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再好的脾气，这个时候也生气了，只是听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威胁的话，他却不得不低声道歉：“对不起，女士。”

服务员是个样貌很清秀的男生。

现在被气的脸色通红。

弯着腰给两个女人道歉。

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又愿意这么忍气吞声的活着呢？

这个时候，顾离想起一句话。

坏人可以很坏，坏的无可救药。

因为本来就身处深渊地狱，他们只会拖着干净的人一起坠下去。

杨落落看着眼前已经吃的一片狼藉的餐桌，眉头皱了皱，心里更烦躁了。

她跟闺蜜说了一句，“这些臭服务员！也不收拾的！废物！都不知道他们老板雇他们干什么？专门气顾客吗？我看这个丽华园就是名过其实，早晚倒闭。”

闺蜜配合着说道：“嗯，晚点结账而已，这么点小事，还要闹得顾客不开心，落落，你说的太对了。”

“哼，是吧？”

两人一人一句的挤兑着，而方才被骂的服务员就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他心里打定主意，万一最后她们那位朋友没回来结账，一定不让这两个人逃单！

“你在看什么？”

顾离听到王小鹿的话，转过头看她。

眼前的女孩脸挂着笑，只是笑容并不友善。

“有什么好看的？”

王小鹿瞥了一眼顾离看过去的地方，又说了一句。

顾离指了指远处正和闺蜜聊天的杨落落，“那边那位……”

“一个对你的线性算子和线性泛函的反演问题毫无兴趣的正常人。”

王小鹿没理会他话音里的挤兑。

“哦，那个相亲女？”她想起那天两人在学校楼梯口的较劲，然后又往那边打量了一眼，“那个女生长得还算漂亮。”

漂亮？

顾离动作一滞，定在原地。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是那个女生，和我相亲的，是她对面那个胖胖的。”

王小鹿：“……”

王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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