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离扭头看了他一眼。

“咳咳……，没事。”

外面天气阴沉昏暗，好不容易把午混过去，到了下午的时候，顾离就完全挺不住了，他懒洋洋的趴在后面，和张也一起，盘踞在最后一排，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一样。

下午的第一节小课还没有结束，顾离被窗外的雨声唤醒。

他悄悄挪动着，来到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另一端，‘咚’的拍了下桌子，惊醒了在像是在梦中打拳的张也。

“你耍的什么拳法？”

顾离指了指被他在睡梦中甩飞的遮挡用课本，还有遮挡用背包，然后悄声说道。

张也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睡梦罗汉拳！”

“抽根烟，去不去？”

这个时候张也探头往前面看，像是在找什么人，随后双眼锁定了目标，“不去！等会儿下课了，我还有事！”

顾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太在意，自己一个人和教授请假去洗手间，准备抽烟清醒一下。

就在他路过女厕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响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王小鹿状态很不好的站在那里。

双腿几乎站不直。

紧紧的扶着洗手间的门把手。.

额的汗，几乎像水一样浸湿了头发。

顾离嘴里咬着刚才提前抽出来的烟，“你怎么样？”

王小鹿皱着眉看向顾离嘴里的烟，重重喘着气，“你说呢？”

这个时候，她抓在门的手微微脱力，整个人快要站不稳，但却仍然嘴硬的说着：

“粪便的臭味和香烟的有害气体混合，会产生更多对人体更危险的气体，看来我之前的判断很正确，毒死你大概真的只需要1支烟中的尼古丁。”

顾离没理她那些嘴硬的话，“30号了。”

“你需要什么？”

“止痛药呢？没带在身？”

王小鹿没有说话，手里紧紧攥着止痛药，不说话，不动作。

顾离：“你准备这种状态回教室？是想要我抱你回去？”

王小鹿：“你的牙尖嘴利，也只有趁我这个时候，才有用武之地。”

顾离渐渐没了耐心，“是不是牙尖嘴利，你尝过的。”

宽敞的走廊，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个人身，男孩把嘴里咬着的烟插回烟盒，眼神懒散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只是冷下来的脸却严肃的要命，周围的空气几乎都在男孩的脸色下凝固起来。

“止痛药在教室？”

“没有，我带着，吃过了。”

“走吧。”

“你干什么？”

“去医院。”

“放我下来。”

“如果你还走的动的话，我就放你下来。”

“……”

“出门就把你放下来，如果不想让全班同学都看到，我们大班长楚楚可怜的样子的话，那就麻烦您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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