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鼓励想了想，“都喜欢？”

女孩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忽然用手揪起一缕头发，用发梢轻轻的撩着顾离的胸口，“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大胆点？”

顾离没有接她的话，转而问道：

“你明天想去吗？”

“我不想去。”这个时候董杉杉的脑袋已经越来越清醒，瞬间明白顾离说的是电话里的事，然后低声回答。

“我们去吧。”董杉杉看着顾离，男孩看向自己时，眼里的光，就像五颜六色的花朵，耀武扬威的绽放在人群里，为她在黑夜里铺出一条波光粼粼的河。

“为什么？”

“我的女神这么漂亮，凭什么被人阴阳怪气？就算是家人也不行，更何况你那便宜妹妹和你还没有血缘关系？明天李娜不是要带他男朋友？到时候你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从气势，从颜值，各方面碾压她！”

随着他的话声，女孩眼皮开阖间，早早的弯成个漂亮的月牙，她没有害羞的躲开，视线固执的落在顾离的脸，温柔的凝视。

他鼻梁挺直，眉眼少年气很重，眼睫毛虽然长，但却生的平，所以他看人时，总透着一股懒懒散散的味道。

董杉杉看他看了半晌，最后像是小混混一样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小哥哥真好看。”

顾离任她捏了一把也没还手，反而偷偷打量她一眼，轻声嘀咕：“那……还要继续吗？明天还有事情做，你是不是……”

女孩好笑的看着他。

等看够了，董杉杉突然直起身，坐在顾离的身。

月光照在女孩的身，像是笼罩了一层轻薄的面纱。

月光女神，在此刻悄然降临在他眼前，并在这里凝视着他的双眼，她软软的声线，带着丝丝磨人的沙哑。

“我们继续吧。”

“狐狸，不用担心我。”

“我受得住，明天照常起床课都没问题。”

“况且明天没有课。”

他错愕的看着这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宛若平地惊雷，在寂静的深夜，在某些方面有种说不出的催化效果。

“我体能很好，你别后悔。”

“嘻嘻……”

与王小鹿相比，董杉杉在某些方面倒更像是个学神，不消片刻，就摸索出了游戏隐藏的入门指南。

并逐步在实践中检验真知。

经验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不多时便脱胎换骨，操作水平水涨船高。

远超当初王小鹿新手村玩家的水准。

不多时，更是以惊人的速度进阶，淡定的跟了顾离中级水平的步调，形影相随，跬步不离。

这夜，小船乘着浪花，直到天明。

才摇摇晃晃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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