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对于这群饱学之士来讲,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保住名声,做什么都行。
别说换一种方式来履行赌注,就是换十种方式都没问题。
“孤毕竟才八岁,接受了如此严苛的考试,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尔等必须补偿孤才是啊----”
“这个自然---自然---”
“请太子殿下说个数,我等这就履行赌约。”
十八学士头点得像鸡啄米。
李承乾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两百贯?”房玄龄问。
唐代一贯钱基本是一家五口一个月的口粮。
两百贯相当于一个二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了。
嗤!
李承乾从鼻孔喷出两道强大气流,鄙夷的目光令房玄龄等无地自容。
“两千贯?”
房玄龄试探着问。
“房公如此没有诚意,孤看你们还是自称十八腐儒比较好--”李承乾一句话,让十八学士慌了神。
“两万贯?”
房玄龄颤声问。
两万贯几乎相当于大唐一个县的税赋收入。
太子真够狠的!
“孤受到的伤害远不止这两万贯啊---孤是看在尔等都是朝廷股肱之臣的份儿,给你们一个机会!”
李承乾不耐烦道。
“我等---商量一下--”房玄龄立刻把十八学士叫到一边儿。
两万贯平均下来,十八人每人也就五百多贯。
相当于两三年的俸禄。
这个数目能够接受。
“请太子殿下放心,我等明日把钱送到府。”房玄龄道。
虾米?
区区两万贯钱还要等到明天?
李承乾皱起了眉头,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房玄龄生怕太子反悔。
毕竟和钱相比,十八学士的名声脸面更为重要。
“我等立刻叫家奴送钱!送到才走--”房玄龄立刻改口。
这还差不多!
李承乾点了下头,安心坐下喝茶。
不到半个时辰,十八学士交齐了两万贯钱,如蒙大赦一般准备出太子府。
“诸位学士,下次有机会咱们再打赌---”李承乾再出扎心之言。
砰!
房玄龄心神震荡之下,一不小心头撞在了门柱。
他羞红满面,领着十八学士仓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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