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剧“从安静到笑”的跨度,存在着两个边界条件,通常人们只看包袱抖开的内容,但是效果却和包裹的严紧程度也有关系!
这种深情的夜色中的爱情,以及小雨清纯的形象,都让包袱的包裹更加的紧实,当包袱抖开的时候,反差就更强烈!
在一阵阵的笑声中,剧情很快地向下推进。
“就让我放开想要紧握的双手吧,宫里面没有我的财富也没有我的权力,有的只是无辜死去的人的冤屈、眼泪和鲜血。没有值得我想念的人和事。”
“我陪你一起走!”
两人相依偎在一起,目光看向远方。
”因为我,你必须舍弃一切,这样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
“因为我,也许你会被贬为贱民,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我就是要成为贱人。”
“啊?
“我就是要成为贱民。”
此时的台下已经是一阵阵笑声不断。
但是两个人,却屡屡把情调重新调整为温情和缠绵。
“你握笔的手以后要挖泥土,这样是不是也没关系?”
“没有关系。”
“可是今英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她。”
“停!”
再次跳出,小雨一扒拉王老根:“你不能这么说,词儿不对。”
“那我得咋说?”
“你就说,没关系,我早把她给忘了。”
“好嘞,重来!”
“可是,今英也喜欢你!”小雨的缠绵悱恻再度开始。
“没关系,我早就把她给了。”
“停!”
跳出戏外的速度越来越快,包袱越甩越频繁。
三番过后,闵政浩和徐今英达成一致,要去大明国自由的生活。
“让我们离开这纷乱的宫中,象山的野草一样,去过那自在幸福的生活。”
“我们走吧!”
王老根鞋盒子里拽出手机,放《大长今》的配乐。
“窟乌啦窟乌啦海几窟啦,坎坎哪豆不达窟鲁乌啦,祖地嘎猴地嘎堵在国里,扒了批尼层尼窟几造吧啊,哎呀呀七都啦堵几里几里古鲁,西里里胡啦啦七拉西拉。”
王老根动情地演唱着。
徐老蔫摇着酒瓶子,不停地打点,舞蹈演员们头一次没有离开舞台后方,也都看着王老根的表演。
其他的工作人员听到不一样的歌声,也都渐渐的围了过来。
小雨一边打节奏,一边表情变得疑惑,等到第一段结束后,马打断王老根。
“来到大明国了就不能唱韩语了,得唱汉语!”
“我唱的是汉语啊。”
“汉语?那你唱的什么意思?”
“唱的是闵政浩和徐长今在大明国生了个小孩,他们两个第一次养小孩的故事。”
“那我咋没听懂呢?”
“那我给你说一遍,你看我这是不是汉语。”
王老根慢慢地清晰地读了一遍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