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向前甩,带起的风把碎块和血液挡下来。
人已经问出来,留着也没用。
紫井信长脚步微微停顿,额头冒出冷汗,接着开始加快脚步,他一刻也不想跟这个家伙待在一起。
这么近的距离打在身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果然是特殊的恶魔果实。
消除剑气、消除力量、释放射线……这究竟是什么能力?
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无敌的存在,谁能打动他。
赶紧跑。
这时候,阿蒙回来了。
手里拎着一个老头,在进门之后扔到了地。
“老大,运气不错,去白玫瑰镇问路就碰到了他,这家伙在说那件事情,所以肯定是他。”
那熟悉的眼睛和体态,泰勒斯双眼血丝瞬间在眼白面扩散,额头一根根青筋凸出,脑袋就像是炸裂的一样,一切的记忆都回到十年前。
嗜血一笑,“十年了!”
紫井信长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比自己小不知道多少岁的泰勒斯,小心翼翼说道:“大佬,你们有什么仇,跟我可没有关系。”
阿蒙冷哼一声,“老大没有发话之前,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泰勒斯眼中只剩下地挣扎的老头。
他是一个大胡子。
戴着有些破损的墨镜,腰间有一个左轮枪套,但没有枪。
瞥了一眼他那油腻的啤酒肚,“看来你这些年过的很不错,真是不爽,若不是之前没有实力,也不会让你嚣张这么多年。”
安塔姆用一只手臂撑起来半身,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抓我?”
泰勒斯踩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安塔姆,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名字。
安塔姆挣扎地更加剧烈,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阿蒙踩住后背,“你在说什么?!我叫兰凯斯!不是什么安塔姆。”
“怎么?十年过去,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这道伤痕,可是你亲手留下的!”
把头发撩开,让他看到额头的伤痕。
“十……十年?!伤痕?”
安塔姆嘴巴渐渐张开,身体僵硬,瞳孔收缩,仿佛见到鬼一样,发出尖叫:“紫色的头发,是你,不可能,你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我可是亲眼看着子弹打在你的脑袋,而且还确定你死了才离开,你不是已经被海军埋葬了吗?!”
“看来你记得很清楚。”
泰勒斯冷笑着,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很久很久的寻找一下就被找到了,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反而有些迷茫。
旁边的紫井信长感觉人生都灰暗了。
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但这样的话,他还会让自己离开吗?
泰勒斯把脚挪开,深吸了一口气,转向别的地方,他怕忍不住直接杀了他。
“阿蒙,联系船,离开港口直接到这里来。”
阿蒙重重点头,挪开脚:“这个老家伙呢?不直接杀了吗?”
“不,太便宜他了。”
看向紫井信长,挤出一个笑,“放心,我不会杀你,甚至还会给你更好的资源。你是一个不错的剑客,我觉得你是值得投资的。起码,你的信念很符合商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