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的长度刚好够她在这个房间内自由行走。
“你倒是自觉。”
“大人是说这个吗?”辛西娅伸手摸上颈间的锁扣,眉眼含笑,“您允许我晚上摘下,我已经很高兴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男人看她这般“自觉”的样子,带着镣铐甚至还笑的出来,不禁心中升起一丝烦躁的情绪。
“以后不用做这些。”
“嗯?”
看着女人疑惑的样子,迪伦心中的烦躁更甚,干脆自己端起水盆走到卫生间,将一切东西收好,“我有手有脚,不用你伺候我,别把我和那群该死的贵族相提并论。”
“我知道了。”看着穿衣服的男人,辛西娅拿起外套展开,等男人伸手。
迪伦见状立刻皱起眉头,“都说了,我不用......”
“我没把您和他们相提评论。”辛西娅将袖子套进男人胳膊,然后走到身前为他抚平衣服的皱褶,整理衣领,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实际上,我并没有这样服侍过谁,您忘了,我曾经也是伯爵之女呢。”
迪伦穿戴整齐后,看着乖巧站在一旁的女人,神色难辨。
没服侍过别人,却心甘情愿给我端洗脸水?为我更衣?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想不出个一二三,迪伦干脆向外走去。
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自己只会越来越奇怪,还是出去和兄弟们喝酒吧。
“大人!”
女人的呼唤使他停下脚步。
“怎么?”
“可以派人给我送一些吃的吗?从昨天到现在,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他转过身,愕然地看向女人,“他们没给你吃东西?”他的船员并不会苛待俘虏,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貌美的女人。
辛西娅虚弱地笑笑,“您的船员对我都很礼貌,但是他们可能忘了我还要吃饭。”
这都要怪谁?
谁会想到你会放下我,离开房间,自己出去晃荡?
辛西娅捂着饥肠辘辘的胃部,有些幽怨。
迪伦也有些尴尬,“你等等。”
留下这么一句话,便闪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