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个‘堕教之中无亲情’。”古嘉年狰狞着脸,抬起手用手的拍了拍。
啪...
啪...
啪...
“可你不知道的是,本教主!你的父亲,一直以来都视你为心头肉,
你病了,我伤心。
你伤人,我更心痛。
那日,见你伤痕累累的回来,我恨不得当场就杀回去,替你报仇,若非是这‘教主’之名。
束缚了我,他鹤谷宗还能活到今天?”
古嘉年一番慷慨激昂、陈词高调。说的古生差点就信了。
“是吗?”
“你不信?”古嘉年皱起眉头质问了句。
“呵,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信还是不该信。”古生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个头本就要比‘年迈’的古嘉年要高一些。
如此一来,后者就不得不‘仰视’着他。
“爹...哦不,应该是教主。”古生执拗的坚持自己一贯的称呼。“在鹤谷宗并没有什么合体期的炼丹师,
据我多日的观察,和回来后的一番复盘。
更加确定的就是,那日鹤谷宗老祖的突破,也不过是利用了,当年他偶然间得到的宝贝。
至于什么炼丹师,那不过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
“什么?当真如此?”古嘉年的表情微微有所触动。
“呵,您不是看我可怜?想杀回去吗?
我觉得,我们已经不能在等待了。”
“你的意思是...”古嘉年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爹,倾巢而出,或许是我们夺下灵脉的最好机会,不然,等其他大宗、家族注意到时。
那一切也都将完了。”
...
下午时,庄平凡先后与淳景等人细谈了一会儿,也知晓了关于造纸坊被强迫关闭的事情。
不过在知晓淳景身份后,他也就不担心了。
‘那可是堂堂从二品大官的巡抚之子,还怕啥?’
由于家里还有一票嗷嗷待哺的家伙,加上没地方住,淳景也只能暂时的‘委屈’在牧岳那儿暂住。
回来的路上,袁洋的眼神一直有些不太对劲。
“袁洋,你老看我做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吗?”庄平凡抬起手在脸上挠了挠,也没弄出格‘所以然’。
“呵呵呵。”袁洋搔了搔头,直接讲了心里话
“不是,我是觉得,您对闵老板的态度有些怪怪的。”
“啥?怪怪的?有什么怪?”庄平凡没好气的问了声。
但心里却是又补充了句:就那肥婆,还想对她有啥好态度?开玩笑呢吧?就那身材...呃...算了,不回味了,差点要吐了。
袁洋顿了顿,细细总结了一番,这才开口“您好像很排斥闵老板?为什么?是觉得对方还不够漂亮?”
此言一出,庄平凡脚步瞬间停顿,皱起眉头,严肃的问道:“袁洋,你觉得她那样叫做漂亮?是能被称作倾国倾城?”
后者一听,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多美啊!多好看啊!那身材,你想想,哎呦喂,先生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袁洋在心中细细回味着,闵蓉没有恢复‘肥胖’模样时的纤瘦体态。
若真要比较起来,这样的女子,是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但,在庄平凡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闵蓉‘肥胖’的那一面。
心中不禁暗骂一句:我勒个去...修士都好这口?妈呀...
庄平凡直接不做理会的,快步离去。
“诶诶,先生,您还没说为什么讨厌闵老板呢!”
“你认为她的优点是什么?”庄平凡停下脚步后回头问了句。但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对方的答案。
“她的美貌可以算是优点。”
“行了,我们没话谈,各走各的吧,再见。”
“喂!先生,不带这样的啊!闵老板,哪里不漂亮啊!先生,您对美人的要求不需要那么高吧!
实在是太苛刻了!”
袁洋不依不饶的再其身旁唠唠叨叨。
而庄平凡就像是赶苍蝇似的,时而加速,时而躲闪。
‘什么我的要求高?明明是你的审美出现偏差了好吗?’庄平凡在心中暗骂了句。
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很容易就伤了这位‘单亲’父亲的心。
...
就在他们快要抵达茅庐时,赵寺骏急匆匆的从里头跑了出来。
先是对庄平凡行礼,而后便拉着袁洋小声的说了句“徒儿!你我速回鹤谷宗!”
“什么?师父,何事如此慌张?”
“堕教来袭!耽误不得!”
“啊?”
...
一脸懵逼的庄平凡,看着袁洋单手拎着赵寺骏,腾空御剑而去。
‘我去你大爷,你丫居然会飞?那为什么一直陪我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