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男人,神色漫不经心的。
薄唇轻启,“容景煕?”
然桦:“是,尊上。”
男人凝眉,他并不想和朝堂作对,朝堂的人要麻烦死了,杀一个又扑上来一个。
络绎不绝,源源不断的。
可不就是麻烦。
并不是说他害怕朝堂。
他噬魂阁也有对抗朝堂的实力。
但是这个亏就不能这样就吃了。
“算了,本尊亲自前去向容景煕讨点利息。”男人凌厉的说道。
“是,尊上,属下马上让人查容景煕的位置。”然桦恭敬的道。
……
天亮,
权知宴又被这鬼哭狼嚎的声音吵醒了。
权知宴拿起被子蒙头盖。
被被子阻挡的声音还是很响亮。
“我的腰为什么这么疼!!!!”文灿哀嚎着。
权知宴心里默念,你腰疼关我什么事,吵人睡觉犹如挖人祖坟,文灿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迟早有一天给他套一个麻袋打一顿。
“我的腰好疼啊!!!”
“我的腰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骨头都散架了。”
权知宴:“……”
权知宴被子里的表情是冷若冰霜的。
掀开被子就是面无表情的。
看向这场闹剧的主人,刚睡醒的声音有点沙,有点哑,“你怎么了。”尽在这咋咋呼呼的。
文灿闻言,突然觉得权知宴的声音有点好听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出现幻觉了,居然觉得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好听。
疯了疯了。
还是说,他因为腰疼要命不久矣了,所以觉得李大壮关心他的声音好听。
文灿结巴的说,“我……我没……没事。”
权知宴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下床穿鞋洗漱整理衣服推门走了。
这场烦人的闹剧他还是一个人唱独角戏毕竟好。
权知宴吃过早饭就守在温黎轩的院门外。
安安静静的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黑脸门神。
如果说,简玉珩夫夫是她的快乐源泉。
那么文灿狗贼就是她的痛苦来源。
真想把文灿打进墙体里,怎么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文灿的嘴不是嘴,
是物理暴击的痛苦面具。
……
等文灿随着温黎轩出来,
权知宴斜视了一眼文灿。
文灿感觉背后一冷。
僵硬的转头,后面没有人,难不成他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即将命不久矣。
还是他大惊小怪,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
不能胡思乱想了。
他要坚强。
哪怕在这剩下不多的日子里,他也要照顾好公子。
让公子快快乐乐的。
至于大壮,他不是很相信大壮会照顾好公子的。
所以,趁现在有时间,赶紧培养一个新文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