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被他爹搀扶起来,“爹,我们要去说吗?”
“当然,不然第一个就是拿我们开刀,你是怎么惹上这位将军的。”
“前天晚上在赌场的时候,将军身后带了一个美人,然后见色起意,脑子只有那美人的一瞥一笑…”
纨绔的这话没有被池苏御听到,他已经跟在了宴弟身后看戏去了。
要是池苏御晚了一步再走的话,就会听见纨绔这话,然后,会让纨绔的伤口痛上加痛。
“你啊,为父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回长记性了吧。血淋淋的教训啊。以后看人可不能看表面啊,越是有权的人越是低调啊。”
......
权知宴来到赌场,现在天色还早,赌场的门还是关着的。
这有什么关系。
又不能难倒权知宴。
门挡住了,把门砸了就是的。
砸门她也是一把好手。
权知宴翻身下马。
甩着鞭子往赌场的门招呼着。
没几鞭,赌场的门就破了。
权知宴抬脚踹开这破门。
破门砸地。
“砰”的一声。
四分五裂。
这动静也引来了正在睡觉的赌场人员。
这破门比冷宫的破门还不行。
至少冷宫的门虽然破,但是有坚持之心,还倔强的挂在墙上,掉不下来。
这门,就是在搞笑了。
刀疤男也出来了,看着送上门的权知宴,冷笑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是这么想死是吗?成全你,上!”
上回是人派的少。
今天赌场的全部人员都在这。
这臭小子是插翅也难飞。
权知宴不想打了。
打打杀杀的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随手撒了一把迷魂药,赌场人员全部吸入鼻子里。
还没靠近权知宴就一个个倒地昏迷不醒了。
只剩下一个刀疤男了。
“你是自觉点,还是打到服,或者毒药。”
“呵,雕虫小技,不入眼的下流手段。受死吧。”说完,刀疤男抄起了家伙往权知宴的身上打。
权知宴侧身躲过了这一击。
嗓音淡淡的道,“那么你选择的是打到服。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你想的话,公子我勉为其难助人为乐。”
三分钟后,
刀疤男鼻青脸肿的,鼻子流血,嘴巴掉了几颗牙,全身上下骨头痛,还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可还是要说狠话。
缺了牙齿导致说话漏风还含糊不清,“你知道我上面的人是谁吗?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啊,我好怕怕啊。”权知宴平淡的道。
“呵,他可是京城的大人,你完了,等大人的人马到了,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敢在大人的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说完,笑了出来,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权知宴的悲惨遭遇了。
“哪位大人啊,让公子我好生好奇呐。”
“武安侯!!!”刀疤男歇斯底里的喊着。
权知宴嘴角勾起,原来是他啊!
“行吧,看你这副样子也不会配合的,公子我找人来搬吧。至于你口中的武安侯,公子我等着他。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