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苏御早就大堂等着了。
小二拖着小孩也下了楼。
刚好,这会,是说书人的时间。
小孩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大喊,“先生救我,他们在拐卖我。”
说书人闻言看向了小二拖着的小孩。
这一看不打紧。
这不是立木吗?
怎么回事。
说书人也不说书了,急急忙忙的下了台子,走向权知宴他们。
站在权知宴的面前,对着权知宴敬了一个文人礼,道,“这位小友,立木是怎么得罪你们了,老夫是他的家人。”
权知宴微微眯眸,这老头有文人风骨。
挺少见的。
“偷钱送官。”
“送官就算了吧,立木偷了你们多少钱,我给。”说书人坦然道。
权知宴还没说话,立木就急匆匆的说了。
“先生别被他们骗了,我没偷到他们的钱。”
“立木你闭嘴,我和小友聊。”说书人接着道,“小友你说,怎样才可以私了。”
“见官,走吧,一起。带路吧。”权知宴提步走了。
“小友,你听老夫一句话,孩子并不是故意偷钱的,他只是想为老夫减轻一点负担。家里的孩子太多了。”说书人边走边道。
“然后呢,这和我要见官有什么冲突。”权知宴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
这老头怕不是…
“小友为何如此执着见官呢?”说书人不解的问。
“那么你为什么执着于不让我见官呢。你说是吧,知府大人,去你府邸聊聊。”权知宴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老夫是谁,调查过老夫吗?”
“谁有空调查一个半百的老头。就不能是我天资聪慧吗。老头,别磨叽。赶紧走,这么热的天,你还想在太阳底下暴晒啊。”
权知宴开口说道。
......
一群人来到知府大人的府邸。
权知宴认真的看了一眼匾牌。
没错啊,就是知府的府邸啊,要不是有这块牌,她是真的怀疑是不是走错地了。
这也太寒碜了吧。
顶多比破庙好一点,健全一点,完整一点。
明明都是知府,益州不管前任还是现任都混的很好。
这个通州的就不一样了,混的太差了。
“你确定这是你的府邸?没搞错。”
“没错,是老夫的府邸,小友要进去坐一坐吗?”
“早知道刚刚就在酒楼里聊好了,来这纯属找罪受。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当然要进去观摩一下这届最穷的知府府邸。”
汪知府:“……”
什么叫这届最穷的知府府邸?
好吧,确实有点穷。
“小友请。”
几人进了知府府邸。
汪知府给权知宴二人泡了一壶茶。
权知宴拿起来一喝,吐了。
太苦了。
“老实说,你这茶是不是茶叶沫子。”
汪知府点点头,“对的,小友好味觉。还没请教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容景煕。”权知宴淡淡道。
“容景煕吗?镇南将军。臣见过将军。将军为何在此。”
立木一听,不可思议的看着权知宴,他他他,他是镇南将军容景煕!!!
池苏御轻笑一声,宴弟又拿容景煕的名号为所欲为了,也不知道容景煕知道了会怎么样。
是任着宴弟胡闹,还是抄起棍子打一顿宴弟。
宴弟被打的画面一定很美。
“游山玩水而已,路过通州,需要公子我的帮忙尽管说。公子我想你很差钱吧,要养那么多的小孩。”权知宴散漫的说。
“是的,殿下,压力很大,每日开销太大了,臣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养不活孩子。所以,臣去说书,赚点补贴。”汪知府说。
“你收养了多少孩子。”
“五百一十三个。”
“好,公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