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都尉可是老交情了。
在军营的时候,都尉个愣头青靠着自身的正气凛然来和她单挑。
这结果嘛,不用她说,你们也知道。
都尉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直接打服了。
那时候的她记忆犹新。
都尉脸上一把鼻血一把泪的抱着她的腿大声说:“殿下,属下错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让位了,殿下那帮兔崽子不要放过他们,使劲打,往死里打。”
权知宴正和都尉几人喝着酒聊着天。
池苏御冒出来。
走到权知宴的旁边,拍拍权知宴的肩膀,“你们好,你们是宴弟的朋友,就是我池某人的朋友,这顿怎么可以让宴弟破费呢,我请,你们放开肚子尽管吃,这点食物我还是有的。”
都尉几人一看,这位公子是个狠人啊。居然敢拍殿下的肩膀。
必须敬他一杯。
都尉开口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杨某人代替在场的扶摇军多谢公子了,公子我们敬你。”
扶摇军全体起立,拿起酒碗,敬池苏御,“公子我们敬你。”敬你是个狠人。
“我们干,你随意。”
池苏御听到扶摇军三个字,不动声色的。接着拿起权知宴的酒碗和都尉的酒碗碰了一下。
干了这碗酒。
扶摇军干了酒,将碗倒扣,一点不剩。
池苏御也将碗倒扣。
都尉眉开眼笑的说,“想不到公子的酒量这么好。”
“哪里哪里。”池苏御放下权知宴的酒碗。
权知宴推开它。
她就一时没有注意,碗就跟别人跑了。
还是跟池苏御这条花猪跑了。
“池公子,不介意的话坐下和我们这帮大老粗喝喝酒聊聊天怎么样。”都尉又说。
“当然不介意了,荣幸之至。”池苏御坐在权知宴的旁边,拿起权知宴的酒碗接着倒满酒。
宴弟不用,他用。
不用也是用。
权知宴看着池苏御的动作,眉头跳跳。
头一次见人这么不要脸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她长见识了。
权知宴重新拿了一块碗,把酒倒满。
继续和扶摇军干酒。
光明正大的偷瞄这的掌柜的挺焦虑的,公子他金枝玉叶的怎么可以用他人的酒碗。
公子那青玉琉璃盏不用吗?
放那怪可惜的。
这粗糙的酒碗会不会磨破公子的嘴唇。
池苏御和他们说路上的所闻所见,尤其说道他被宴弟所救。
整个气氛更活跃了。
扶摇军东问西问的,刨根究底的问。
池苏御也是好脾气的一一回答。
扶摇军和池苏御说军中的玩乐。
比如被公子暴打,单方面殴打。
不论是单挑还是群殴,他们都打不过公子。
被公子打的服服帖帖的。
池苏御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权知宴。
“宴弟好身手。”
权知宴斜了他一眼,不语。
大家喝着正尽兴的时候。
酒楼里又迎来了一批客人。
他们手上端着刚炒出来冒着热气的菜,直直的放在扶摇军的桌子上,放下就跑。
扶摇军看向权知宴。
权知宴看着眼前的大盘菜,“看什么,去追,把人追回来,一起吃。”
扶摇军领命,起身出去追。
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当然跑不过强壮的士兵的。
扶摇军人手一个像抓小鸡一样把百姓们抓回来。
百姓们还有点云里雾里的。
扶摇军把百姓们放在凳子上,“愣着干什么,一起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