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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权知宴二人从青楼出来,街上零零散散的几些人,没有早前的热闹。
二人吹着带丝冷意的风回到酒楼。
上了楼,权知宴和池苏御分道扬镳。
权知宴进了房门随手就带上了门。
池苏御看着这紧紧关着的门,摸了摸鼻子,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权知宴脱鞋翻身上了床,一头青丝铺满床边。
权知宴拿出话本子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苏墨估摸着时间,翻窗进了权知宴的房间,又是这副狂野的睡姿,要不是他在紫宸殿免疫了,不然真的会震碎他的三观。
一个女孩子睡姿比大老爷们还霸道。
苏墨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权知宴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苏墨眉眼温柔的看着权知宴的睡姿。
很乖。
天微亮,苏墨才闪身离开权知宴的房间。
没一会,权知宴醒了,睁开朦胧醉人的眸子,看着头顶上的房梁,闭眼,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屏风,盖好被子,睡觉。
权知宴呼呼大睡。
睡的很香。
而昨晚回来睡觉的池苏御就失眠了。
一闭眼,就是那灼热的呼吸和莹白的肤色。
在脑子里回放。
直到天亮,才有了一丝睡意。
浅浅的睡了过去。
权知宴在日头正晒的时候醒来了。
掀开被子。
下床穿鞋。
拿起发带随意的扎着马尾。
洗漱好带上面具。
穿戴好外袍。
推开门下了楼。
睡在权知宴旁边厢房的池苏御听到隔壁的声响,睁开眼睛,翻身下床。
随意的洗漱下,就推门下楼了。
池苏御一下楼就看见大堂角落里的宴弟。
整理了一下衣物,一本正经的走过去。
权知宴正在喝茶,饭菜还要等一会。
饭菜还没来,不该来的来了。
权知宴斜斜的睨着他。
池苏御看权知宴这眼神,好像不是很欢迎他啊。
“宴弟看到我不是很有兴致啊。”
“自信点把啊去掉。”权知宴冷淡的说。
池苏御浅笑,掀袍坐下。
不在意宴弟说的话。
自给自足的倒了一杯清茶慢悠悠喝了起来。
权知宴当他是空气。
这个时候总是有点乐趣的。
“你们知道吗?知府家的小舅子又在无恶不作了。”路人甲忧愁的说。
“可不是嘛,强抢民女,打砸抢烧,丧尽天良,简直该死。”路人乙说。
“又干什么坏事了。”路人丙问。
“这回啊,唉,可怜那老人家无依无靠的,那纨绔因为老人家的野果不甜,直接砸了老人家的摊子,还把老人家打的半死。只剩那么一口气了!”路人甲说。
“天啊,就没有人来管管吗?这纨绔当诛。”路人丁说。
“唉唉唉,小声点,要是让纨绔的走狗听到了,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路人乙说。
“没办法啊,天高皇帝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路人丙说。
“无法无天,上天会看不下去的,会收拾那该死的纨绔,那纨绔会有报应的。”路人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