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还魂草离权知宴有几米远的距离。
权知宴都能闻到它身上独有的花香了。
很清雅。
这距离她伸直手都够不到。
权知宴只好蹬着双脚,像是荡秋千一样荡过去。
近了近了。
还有一点距离。
快了快了。
手伸长点。
摸到了摸到了。
权知宴连根拔起,
这时,
绳子被荡来荡去的,
已经被磨掉一半了。
权知宴来不及多想,张口咬住了九曲还魂草的花瓣,
然后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在绳子断的最后一秒,权知宴的手抓住了悬崖边,绳子啪嗒一声掉了下去。
权知宴慢慢的用力一点点的爬了上去。
翻了个身,
拿开嘴里还带点泥土芳香的九曲还魂草,看着碧蓝的天空。
权知宴躺了一会,拿起九曲还魂草起身往板车走去。
找了一个檀木盒子,倒出里面的东西,把九曲还魂草放了进去。
这个采摘过程是艰险的,结果是感人的。
把檀木盒子放进暗格里。
权知宴一屁股坐在板车上,抬起脚一看:“......”
鞋底上一个洞。
权知宴放下脚,别看了,另外一只肯定也是。
权知宴放倒身子,有点惆怅啊。
这鞋子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也太糟蹋心情了。
权知宴悠悠道,“大傻你饿不,饿的话吱一声。”
英俊非凡的骏马:“.....”
有没有搞错,它像是会吱的动物吗。
大傻踢了踢马蹄,抗议。
“好的,你不饿,我饿了。走吧。”权知宴下车解开拴住大傻的绳子,又恹恹的躺回去了。
“走,大傻,进城。”权知宴漫不经心的说。
进城肯定是进不了城的。
权知宴随意的将就了一顿。
打了一只野鸡,来到溪边,给它开膛破肚,给它拔毛去内脏。给它洗干净。
堆个柴上面铺点草火折子一点,起火了。
权知宴再捡来几支树枝,把野鸡插起来,架起来烤。
这种事情她在现代就干多了。
解刨她是专业的。
一面烤的金黄,权知宴再翻了一面,往上面涂野生蜂蜜。
这野生蜂蜜是端了蜜蜂的老巢得来的。
烤的差不多了,权知宴又开始撒调料。
再烤烤就差不多了。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权知宴拿起匕首在野鸡上面划拉几刀,
切下一块饱满多汁的鸡肉,拿匕首插着吃。
而大傻离权知宴不远处闻着肉香吃草。
今天的草没有嚼劲啊。
权知宴吃好以后,灭了火,把一点残羹剩饭丢在灰烬里,一起埋了。
权知宴脱掉靴子,走到溪边泡泡脚。
这大山里面就是好,连水都是冰冰凉的,舒服。
权知宴这么一想,就想洗澡了,这几天一直蹲点还要与那些缺根筋的虎豹财狼斗智斗勇。
通常是她把它们甩得团团转。
一帮二溜子被她带着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一阵乱嚎。
比谁嗓门大,气势足。
吵到她睡觉了,她就好拎起拳头一顿打。
打到不敢嚎为止。
现在,它们闻到她的气味就会绕道而行。
她这也算是占地为王了。
权知宴驾着马来到她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