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了。
她不是都避开了苏墨吗?
权知宴睁开眼,一张俊美的脸。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
只是冷冷地点缀在那冰冷的脸上,那冷冷的气质,无疑在诉说着生人勿近。
“你哪位。”权知宴问。
“九弟这是为何。”男人问。
九弟???权知宴笑了。
不会吧。
可现实告诉她是的。
“殿下!!!!”
小安子跑过来,满眼紧张的说。
他一出殿门,就看见这么刺激的场面。
小孩跳楼。
还好还好。
接住了。
他全力以赴都赶不上。
还好还好,万幸万幸。
“放我下来。”权知宴无奈道。
男人把权知宴放在地上。
小安子立马就围上了权知宴。
东问西摸你,“殿下,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你往哪摸呐。”权知宴嘴角一抽。
就算她再平,她也是个女孩子啊,反手打掉了胸上的猪手。
“好的很,打你都可以。”
小安子讪讪的笑了。
瞧小孩这语气,应该没有受伤。
“他哪位?”权知宴道。
小安子看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请安,“给战王请安。”
“起。”
小安子起来,又围着权知宴转了。
“九弟这是为何。”男人再重复的问。
“他排老几。”权知宴轻声问。
“五。”小安子说。
权君屹:“......”
想打死这个兔崽子怎么办。
“五哥?好。”权知宴微笑道,好家伙,又来一个占她辈分的。
“回答本王刚才那个问题,九弟。”权君屹冷声说道。
“这个啊,怎么说呐,你不懂,小安子懂,你问他吧。”权知宴抛皮球一样把问题抛给小安子。
权君屹不理会权知宴这句废话。
直勾勾的看着权知宴。
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来。
权知宴撇撇嘴,她觉得他在威胁恐吓她。
她要是不说,她今天就走不了了。
“感受地心引力,我在思考重力加速度,和我在实践重力,就这么多,要不是五?哥你打断我的试验,我早知道结果了。”权知宴说着说着愤愤了起来。
小安子:“.......”
结果等于死亡吗?
权君屹慢斯条理的开口,“怪我?”
“对,怪你。”权知宴咬牙切齿。
“行,受着吧。”权君屹冷冷清清的说。
权知宴:“!!!”
她想口吐芬芳了怎么办,怎么有这种人啊。
坏别人好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太欠了。
估计没被人打过。
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这种人,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再来一顿。
打到服。
以目前来看,她的实力不允许,所以她忍。
等到她重回巅峰的时候,要好好教他做人。
怎么做人。
如何做人。
做个谦虚的人。
好的,大佬不回去了。
大佬要在这生根发芽。
大佬要教他做人。
至于原主,随便吧。
爱咋咋地。
就算她被原主排挤出体内,她也要打一顿这个嚣张的人。
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嚣张。
在她面前嚣张的人,坟头草都五丈高了,随风飘扬。
原主的剧本她来,她绝对苟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