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放下手。
有点郁闷。
权知宴认真的看了一眼暗卫的青鬼獠牙面具,面具下的脸,她赌一个小安子,没她好看。
“你叫啥?”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先从名字下手。
“属下苏墨。”
“苏墨啊~”权知宴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名字洋气啊,小墨墨,你说我是善良点弄死你,还是残酷一点弄死你。自己选。”
“属下选第一种,属下不走,殿下可以把手撒开吗?”
权知宴身上脏兮兮的泥也蹭到苏墨的衣袍上。
权知宴秉着要脏一起脏。
不能她脏脏的,他干净的。
这能行吗?
人道主义精神不同意。
不能怪她,怪它。
苏墨黑色的衣袍上沾着从权知宴衣服上的新鲜泥土。
还好权知宴没有用水搅和搅和一下,泥土还是干的,要是湿的,苏墨可能会把权知宴丢到湖里去,好好洗洗。
这个时间段,湖水可是刺骨的冷。
“第一种吗?你运气真差,不走运啊,毒药一瓶往死里灌的那种。”权知宴摇摇头,可惜啊。
苏墨闭眼,早该知道权知宴完成不按套路出牌的。
“那第二种。”
“简单,就是喝水,喝到你反胃想吐还得喝水,喝到你怀疑人生。”权知宴平淡说完,还附上一枚权知宴版皮笑肉不笑的冷笑。
“殿下,你是自己晕,还是属下来。”苏墨觉得权知宴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小墨墨,其实不止这两种死法,你确定吗?”权知宴站起身来,直视苏墨。
“不敢。”苏墨开口说。
“知道就好。”
权知宴转身去找她的小药丸了。
没一会就回来了。
看见苏墨还在这,满意的点点头。
看在苏墨这么诚实的份上,那就分量减少吧。
一颗足以。
权知宴打开瓶塞,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拿在手中。
挑眉邪肆的看着苏墨。
苏墨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拿起吃进嘴里。
一声咕咚。
小药丸下肚。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现在没事。”
“那属下告退了。”
“小墨墨,一路走好,希望明天能看见你。”
苏墨不再回答,退出紫宸殿。
阴沉着脸与小安子错过身子,消失在黑夜里。
小安子看着苏墨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被权知宴搞了吗?
随便吧,又不搞他,他就当热闹看看就好。
权知宴整完暗卫,心里舒服多了。
她是真的希望明天能看见暗卫活蹦乱跳的。
真心的。
极品泻药也不是谁都能挺过的。
这泻药还是当初那些糟老头大鱼大肉消化不好,喝了普通泻药没用,她把普通泻药升级了一下。
改良了一下。
一泄千里的那种。
糟老头们一喝,差点出不来。
出来了拿着扫把追着她跑了好几天。
那几天她很快乐。
糟老头们一边捂着屁股,拿着扫把棍子追她,追追追,追没影了。
捂着屁股找厕所去,还放下一句狠话,“给老夫等着。”
她是等了,也没见糟老头从厕所里出来。
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也没从厕所里爬出来。
后来,还不是求着她找解药。
你看她会炮制泻药的解药吗?
她又不是全能的,哪里会。
她告诉糟老头,“她不会,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厕所里待着,等你的那啥排干净,就好了,主要还是你们的原因,怪你们。”